逸樂的看戲,溫子然沉默不語。
簡玉珩只好說道:“公主說笑了。”然后他對著剛說話的婢女道:“自己下去領罰。”
那婢女神色有些微變,心有不甘也應下了。
溫子然在這時說:“這幾日都安好,只是來了幾日還未看過沐姨,心中過意不去。”
我回道:“待無憂忙完這兩日就安排此事。”
他點了點頭。
只剩一個墨辰逸了,他走到我面前,只說了一句:“養好身體,本太子自娛自樂很是盡興。”
我接道:“無憂告辭。”
“無憂公主等等。”我轉身時身后又響起一道聲音。
看過去,站在門口的是自武林大會后就未見過的蕭錦,也是牽扯進刺殺無憂公主案件的蘭塞閣主。
他雖極力掩飾,但眼睛中還是透著疲憊,雖依舊穩重,已不似往日在江湖見他的瀟灑。
他向前行禮道:“蕭錦進京時曾向琉璃國主請求與無憂公主面談,不知公主何時有空?”
我笑道:“本公主現在拖了二皇子一場比武,七皇子去看母后的邀約。
這兩日著實沒空,但若是蘭塞閣主要說的與案子相關,明日下午到長樂宮用晚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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