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忍不住漏出算計的目光,這會那輛馬車應該一路向前進入湖中了,而今日北海太子可是在游湖呢。
“看無憂的神色,沒策劃多久吧?”墨辰逸問道,眼中有棋逢對手的自信,也有一種……自豪?讓人莫名其妙。
至于我策劃這件事用了多少時間,怎么策劃的好像不用與他說,所以我道:“想法有了,忍不住去做了。”
他說道:“本太子猜你行此舉是臨時起意。”
我默認了,若是早策劃好不會說明晚與蕭錦一起用晚膳的話,也會提前知會墨辰逸演這出戲。
墨辰逸站在我跟前認真道:“無憂,本太子突然覺得天下皇后的位置也會委屈你。”
委屈嗎?似乎是的,不是權利少了,而是沒了自由。單一項與后宮佳麗共侍一夫和招駙馬養面首相比就可看出了。
“當然,本公主就不能與你們一爭高下?”我不服的問道。
“你可以,且會是一個很強大的對手。這么短時間內想出此計,應變能力太強。”墨辰逸認可道。
這話說的我很開心呢,但還是要擺清自己的定位,我說道:“條件于我有利”。
若少了一個條件或者掌柜的行事效率沒這么高,這件事不易成功。
墨辰逸聽后搖頭道:“不否認其他因素的影響,但若你能力不夠,給再多有利你的條件也不行。”
這件事討論完,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室內有些悶,我想打開窗,又擔心被人看見生出其他意外,走到窗前又走回去。
墨辰逸對我此舉只是笑了笑,之后他想起什么,收了笑意,臉色有些許怪罪之色,問道:“為什么要安排狩獵一事?你這段時間不能動武自己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清楚的知道啊,但那時候不是腦子沒轉過來彎嘛,唔,我好像智商時常閃退。不知道能不能讓父皇出面組織一二或者利用蕭錦這件事阻擋阻擋。
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我回道:“知道是知道,這不是被逼無奈。對了,那日你說的細節是什么細節?”
墨辰逸鄭重的對我道:“無憂,別不把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你現在什么情況應該比我心里清楚。”
乖乖受教了,我也不敢不當回事啊,畢竟……我垂下頭聲音有些低,說道:“話出口后我就在找應對之策了。”
墨辰逸聽后臉色是孺子可教的神色,道:“還知道亡羊補牢,有藥可救。”
“什么細節?”我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那你先告訴我又打算讓人假扮你做什么。”這話問的,怎么能告訴他呢,干咳了兩聲,我心想莫非他是在委婉的告訴我不能說?我不能告訴他我接下來做什么,他怎么會放棄識別出真假的技能。
我插科打諢道:“做好事。”
“等你非知道不可時再來問我這個問題。”
此言的意思是:什么時候愿意告訴我了什么時候再問。
“簡玉珩今日說那話存了試探之意,我就是想知道他是從哪看出來的。”
墨辰逸認真對我道:“每個人識別他人的方法都不一樣,無憂也會易容術,應該知道臉部再看不出異樣,都能從行為舉止中窺探一二。
紫荊跟你這么久,你習性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不代表她就可真正成為你,只要不是真的你,在熟悉你的人和對你一舉一動都很關注人面前都會露餡。”
他說的絲毫不錯,是我大意了。我拱手道:“多謝。”
他未顧我的謝禮,又道:“事情被捅出來后讓漣漪再從中操作一二,將嫌疑轉移到四國使臣身上。”
我點了點頭,轉移到四國而不是三國,是對墨辰逸的保護。
“蕭錦智謀,地點最好隱蔽,看守的人務必精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