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識記得陣法圖長什么樣子,至于這當中的運作原理他是不明白的,不過具體的細節(jié)他也肯定畫不出來,只能給出一個大概的輪廓,然后讓秦將軍以及軍師李玄風(fēng)去分辨,或者說由一些軍中的陣法大師去分辨。
拿來了紙筆之后,秦霸先以及李玄風(fēng)都靜靜地站在一側(cè),讓狄仁杰去思索那塊陣法圖,這件事情他們幫不上忙,其實這一個月以來他們心中都有些急,生怕繼續(xù)耽誤下去狄仁杰回逐漸忘掉那塊陣法圖,這可是至關(guān)重要的,所以哪怕眼看著狄仁杰現(xiàn)在忍著劇痛去回想作畫,他們也沒有阻攔,因為這個陣法圖確實太重要了,能夠快一些畫出來可能會有更加多的細節(jié)。
狄仁杰微微思索了一陣,然后便按照著當時的記憶去畫這個陣法圖了,他力求把印象當中對于這個陣法的一些細節(jié)都畫出來,因為他也知道,這些細節(jié)相對于這個陣法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他閱讀過一些有關(guān)陣法的書籍,有一些陣法從大概輪廓上來看是非常相似的,不過構(gòu)造可能卻又完全不同甚至相反,基于此,細節(jié)有多重要就可見一斑了。
而就在狄仁杰不斷地畫著那個陣法圖時,一側(cè)的軍師李玄風(fēng)卻是眉頭開始皺起了,直到狄仁杰畫得更加清晰時,他的臉色可以說是凝重了,那天獅將軍秦霸先的臉色也開始逐漸變得鄭重,顯然,他們二人對于狄仁杰所描繪的陣法是有印象的,只不過,兩人一人凝重,一人鄭重,看來對于這個陣法的印象不會怎么好。
直到最后,軍師李玄風(fēng)看到了狄仁杰臉色已然極為蒼白,已經(jīng)是在強撐著自己了,于是乎道:“可以了,停下來吧,不用畫了,我們已經(jīng)大概知道這是什么陣法了。”
狄仁杰一聽,當即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后倒躺下胸腔起伏呼吸,剛才的確是在強撐著畫了,不過到最后基本上也畫得七七八八了,所以在一聽到軍師李玄風(fēng)說可以之后便停下了。
這時,李玄風(fēng)將目光望向了天獅將軍秦霸先,秦霸先微微點了點頭:“看來棘手了,沒想到這雪山深處竟然會有這等東西,還是報上去吧,另外,讓那些進山的人要更加注意了。”
李玄風(fēng)沒有說話,不過清楚他的人,都知道他一旦沒有意見那么就是贊成了。
狄仁杰這時問道:“敢問這陣法究竟是何陣法?”
毫無疑問狄仁杰也是非常好奇的,這陣法怎么說呢,雖然那藍色火焰令得他導(dǎo)致如此境地,但若是沒有那陣法的話,恐怕自己也沒辦法從雪魔體內(nèi)逃出了,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內(nèi)心還是感謝這個陣法的存在的,當然,他也有所猜測,雪魔的存在極有可能是因為陣法的存在,如果陣法沒有了,興許那雪魔就不存在了。
當然,這到底只是他自己個人的猜測,所以他才問向軍師李玄風(fēng)以及秦霸先,他也不指望這二人能夠細細給自己解釋,不過大概是什么東西自己還是想知道一下的。
李玄風(fēng)看了一眼天獅將軍秦霸先,后者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既然是狄仁杰發(fā)現(xiàn)的,也沒有必要對他隱瞞,再者,其實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如果非要說有什么影響的話,就是可能會帶來一些恐慌。
李玄風(fēng)道:“事情有些出乎我們意料,這并非是一個普通的陣法,這是一個屬于獻祭類的陣法,也只有獻祭類的陣法才會呈現(xiàn)這么小的規(guī)模,一般我們對陣法的理解無非是攻擊型陣法以及防御型的陣法,不過陣法的一些其他小分支也還是有的,諸如禁忌類型的陣法,這樣的陣法可屬于攻擊也可屬于防御,然而因為其屬性本身是禁忌的,施展此陣法的代價要遠遠大于一般的攻擊型陣法以及防御型陣法,所以則將其歸屬于一種陣法,也是讓大家能夠更加清楚分辨禁忌類型的陣法,知道這種陣法的特殊之處。”
“然而雖說陣法分為攻擊型陣法以及防御型陣法,不過這兩種陣法當中也依舊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