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一門功法保住一條性命,在我看來這是很值得的事情。”梁輕衣道。
然而狄仁杰卻搖了搖頭,“這狄某無法做到,因為得到此功法之時,是要立下血蟲大的,如果狄某交給了你們,那么等同于也遭受到血蟲誓言的反噬了。”
梁輕衣當即皺眉,在她看來,狄仁杰這功法至少是六品的,而如果是六品功法的話,那在東越國不應該存在的,所以父女兩人在商議時都覺得這門功法應該是狄仁杰機緣得來的,可以隨意傳出去的。
“當真有立下血蟲誓言的?”梁輕衣目光也冷漠了許多,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最后一個法子了。
她與自己父親商討時便有兩手準備,如果狄仁杰的這門功法是立下過血蟲誓言的,那么照眼下這種情況,就只能夠將狄仁杰污蔑到底了,然后關入大牢,有的是辦法要他生不如死,到最后逼得他求死說出完整的功法。
為何是完整的功法?這也是血蟲誓言的一個弊端,倘若不是完整的功法泄露出來,那么此人就不會死,然而也會有所重創,這是血蟲誓言的不完整發動。
但修行之人若是修煉了不完整的功法,那么也有可能會出現問題。
所以梁輕衣并不怕狄仁杰不說出完整的功法,因為他到那個時候經過酷刑只會想要求死,到時候他只有說出完整的功法才會違背血蟲誓言,從而求死。
而狄仁杰也不是傻子,梁輕衣這么一變化之時,他就猜到對方可能是要逼自己死也說出自己所修煉的那門功法了。
這時,他當下道:“其實我修煉的功法,叫做《太清紫氣典》,殘本中的殘本,你們應該聽說過。”
當狄仁杰說出這番話時,當即便感到頭暈目眩,仿佛要傾倒一般,按照他的了解,這是血蟲誓言在發動了,雖然是第一次感覺,但也感覺非常神奇與不可思議,倘若他說出來更多有關《太清紫氣典》這門功法的事情,血蟲誓言畢竟會更加發動,甚至要了他的命,但目前還算可以,他僅僅只是透露了一個名稱而已,還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而梁輕衣注意到了這一幕之后,皺緊的眉頭也微微松了下來,這種反應她見到過,是觸犯了血蟲誓言的反應。
“《太清紫氣典》,好像聽說過,但不太熟悉。”梁輕衣道。
這時,狄仁杰繼續道:“恩,其實這門功法并不算很難得,我就是在東越皇室的藏經閣二樓處挑的。”
梁輕衣驚訝,“二樓我聽說那只是很平凡的,怎么可能有六品功法?”
狄仁杰道:“我說了,因為這是殘本中的殘本,根本就沒有人修煉的,而東越皇室也隨意放置,不怕告訴你,以往修煉這門功法的,到現在也沒活一個,我不過是好奇修煉,說白了還是欲望使然,但究竟可以走到哪里,我自己也不清楚。”
狄仁杰當然隱瞞了自己將《太清紫氣典》結合《道德經》修煉這一件事,此時這門《太清紫氣典》與本身的《太清紫氣典》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狄仁杰將他對《道德經》的理解放入了這《太清紫氣典》當中,可以說,他相當于是利用這二者創造出了一門新功法了。
梁輕衣一副不甘愿的樣子,若真如狄仁杰所言,那么他們兩父女就白做功了,不過她還是要先向自己父親了解一下這《太清紫氣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否真如狄仁杰所言,對于這方面的事情,她所知道的也不多,但是自己父親肯定知道。
隨后,她也沒有跟狄仁杰打招呼便離開了,但到了門口處還是吩咐看守的不要讓狄仁杰有任何動作,隨后自己快速朝著家里面趕去。
狄仁杰則是在小院當中靜靜思索,現在他也知道了這兩父女為何要構陷自己的緣故了,原來是梁輕衣察覺到了自己的雙丹田,父女產生了覬覦,所以想利用這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