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就盡量不會在公堂上判決。
“鐘翁,何事能讓您親臨?如是瑣碎小事,只需派個下人跑一趟嘛。”呂瑜笑著客氣道。
黃舉人名叫黃鐘,他的須發已經半花白。其實從“鐘翁”這個稱呼就能判斷,年齡其實已經是不小。而黃鐘也是相當客氣:“老父母……”
“誒,不敢不敢?!?
“當得。一日老父母,那也是鄉梓父母。老朽厚顏相求,真是羞愧,老朽剛有心續弦,未曾想女方竟然被強人霸占,跪請老父母主持公道?。 ?
“什么什么?”呂瑜已經自己出現的幻聽,“鐘翁,晚生沒聽明白,剛才你說的是……”
黃鐘須發皆張,咬牙切齒道:“正是如此!有人強搶民女到了老朽身上!”
“咳咳咳。”呂瑜頓時感覺吐槽點實在太多。就不說黃鐘那么大一把年紀,還有一顆花樣爛漫之心。就說在這掖縣方圓,你黃鐘不去強搶民女已經很好了,誰又敢太歲頭上動土,居然敢搶到你的頭上?
呂瑜立刻腦補情節,估計黃鐘看中了哪家的姑娘,見對方不答應,也許以前還有著情投意合的男人,于是就尋找個理由,借用官府的手段欺男霸女罷了。
呂瑜頓時心中腹誹,都是些什么爛事破事,把咱們這些戴烏紗帽的當下人使喚嗎?不過在表面上,他也不想得罪,如果女方沒什么勢力,順水人情也就做了。呂瑜笑著拱手:“鐘翁,晚生這里先恭喜了。姻緣之事,那是大好事。沾染了官司難免晦氣,不知有何地方能夠幫忙?晚生會派個合適人為您說和?”
沒想到黃鐘變得神情苦澀:“非老朽想要勞煩老父母,而是那潑皮欺人太甚。老朽已經與女方父親說好,有女方父親親手所寫的換親貼。聘禮更是備齊,就等著成親??晌丛氲?,那潑皮就是不肯放人!荒唐荒謬!父母之命、名教大道!那潑皮居然敢不放在眼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