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在第二法上面有些心得,讓肯尼斯老師對我有很大投資,甚至還分享了一部分埃爾梅羅家系的魔術。這個魔術禮裝就是他給我的。r, uis(沸騰吧,我的血液)”
隨著一豐的咒文道出,銀色的水銀從一豐的右臂袖子中流出,在直升機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個銀色的史萊姆。
月靈髓液的大名,在時鐘塔的上層還是流傳很廣的。
雖說魔術師會守護自己的神秘,但是一些震懾性的東西擺在明面上,更好辦事,而且僅僅是表象的東西,并不妨礙神秘。
時鐘塔用寶石魔術的家族有多少,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樣,甚至寶石翁這個名號就能看出來是使用寶石魔術的,但是第二法又有誰能參透?
十二君主的家傳法術,對于時鐘塔的上層來講不是秘密,其工作原理和魔術本身才是秘密。
而能分享到這份秘密的一豐,又該和埃爾梅羅家系有著怎樣的關系呢。
不過一豐的月靈髓液其實是在帕拉塞爾蘇斯給肯尼斯修復魔術刻印的時候,從魔術刻印逆推出來的,然后用道具做出的技能制造的,不是真正由肯尼斯贈送的,不過外人不知道,這個時候拿出來,讓人以為一豐和埃爾梅羅家系關系密切,是一個很好的證據。
月靈髓液拿出去任何一個對時鐘塔有足夠了解的人都會認為一豐是埃爾梅羅派系的重要人員,但是今天拿出來給眼前的幾人看,就有點給瞎子拋媚眼的感覺了。
神代的“恩奇都”先不算,來自現代的藤丸立香本身就是一個魔術的門外漢,在來到迦勒底之前,要是和他談到“時鐘塔”的話,他先想到的肯定是大本鐘。
雖然大本鐘和時鐘塔確實有點關系就是了。
瑪修在人理燒卻之前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迦勒底,即使接受了羅曼醫生的教育,對于時鐘塔的政治斗爭是完全不了解的。
所以在場的諸位誰都沒有對月靈髓液背后代表的意義表示驚訝,而是對流動中的水銀有些興趣,一豐也興致不減地一邊指揮著月靈髓液在地板上流動,一邊繼續介紹道
“我用這個魔術禮裝的話,還有一個絕招,即使面對頂級從者,也能有一定效果,甚至能幫助我們完成關鍵一擊呢。
不過按照‘恩奇都’帶給我們的消息,我們的敵人是神靈等級的存在,而我用月靈髓液的殺手锏只能奏效很短的時間,別說神靈,就是頂級的從者都會掙脫,所以機會只有一次。
好在我們這邊有‘恩奇都’幫助,作為‘天之鎖’,恩奇都的鎖鏈是連神明都能夠鎖住的,再配合上我的絕招,我覺得有希望解決一名敵人。
我給你們說一下我的計劃,月靈髓液的絕招是……”
一豐用很引人入勝的方式帶著節奏,說道關鍵之處,不僅迦勒底的人,就連‘恩奇都’,都稍微把身子湊過來,聽一豐解釋自己的絕招。
“摩珂缽特摩!”
刺骨的寒意從地板上的水銀上散發出來,整個世界杯渲染上了灰色,在這這片凍結的時空之中,只有一豐和愛德懷斯是彩色的。
一豐和融合惡魔之粹的月靈髓液保持同步,免疫了時空的凍結,當然月靈髓液不在凍結范圍之內的,不過這個東西是水銀質感,本來就不是彩色的。
愛德懷斯因為曾經從摩珂缽特摩中掙脫過,現在已經適應了這個時空冰封的狀態,經歷過超度覺醒的她這次連適應都不需要,根本沒有被凍結。
這個招式就如一豐所說,想要對付高級的敵人,只有第一次能奏效,而且只能奏效很短的時間。
當前這“很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夠用了。
已經離著‘恩奇都’這么近了,‘恩奇都’又自以為非常完美地騙過了所有人,正在洋洋得意地一邊維持著人設,一邊湊過來傾聽一豐的“絕招”的內容,就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