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肯尼斯的角度已經算是仁義盡致了,之前的種種事情,都沒有影響到他對未婚妻的愛意。
本來已經入睡的肯尼斯,被魔術結界弄醒,而后收到魔術傳信,是一豐帶著韋伯前來拜訪。
之前經過帕拉塞爾蘇斯的數(shù)次治療,被起源彈弄短路的魔術回路已經解開,雖然仍有一部分魔術回路受損,但是有數(shù)條回路已經可以用了,他已經可以使用一些消耗比較小的魔術了。
起來更衣打扮了一下,在會客室接待了即將正式加入埃爾梅羅派系的兩人。
最開始先由一豐和韋伯將圣杯的真實面目和最終處理說了一遍,肯尼斯唏噓不已。
對于最后利用圣杯施展出魔術到底是什么、又收獲了什么,一豐沒有解釋,肯尼斯也很識趣地沒有去問。
貿然詢問另一名魔術師的魔術,是魔術界的大忌諱,即使肯尼斯是一名時鐘塔的君主,也不能隨便破壞魔術師之間的規(guī)矩。
不過這也更加讓他堅持了將黑鐵一豐這個才華橫溢的少年發(fā)展成為埃爾梅羅派系新秀的想法,得到魔術大佬帕拉塞爾蘇斯教導、經歷過激烈的圣杯戰(zhàn)爭取得勝利,并且在結束的時候用圣杯施展了不知名的大魔術,怎么看前途都不可限量啊。
時鐘塔的常態(tài),各大教室中只有體基礎科的五個大教室和七十多個小教室是腳踏實地按部就班地教課,剩下大多數(shù)科的教室都是能跟得上就來聽課,主旨在于用這個平臺來選拔有資質的年輕魔術師收錄到各個派系之中。
看到好苗子,肯尼斯當然不能放過,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沒有完恢復,至少還要三個月才能將所有的魔術回路大致恢復,這還是在有一豐的天生牙的幫助之下。又不能將自己這個“君主”受傷的消息暴露出去,免得被其他君主弄到可乘之機,他只能盡力拉攏一豐這個醫(yī)療魔術師和調律師了。
剩下的會談都是些無聊卻很重要的各種利益交換了。
至于韋伯,則被他安排只身一人先回時鐘塔,作為肯尼斯的代言人,營造“肯尼斯獲得圣杯戰(zhàn)爭勝利后,攜未婚妻旅游”的假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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