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這個繼assass舍命演戲之后的英靈第二次碰撞的成果,archer吉爾伽美什窩了一肚子火、saber一只手被黃薔薇造成了不可愈合的傷,間接封印了寶具、ncer被自己的御主侮辱了騎士道、beserker被牛車撞傷、遠坂時臣和肯主任各用掉了一條令咒,只有rider組血賺。
另外還要算上偷著樂的assass組和看好戲的caster組。
中間assass的一個分身因為要傳訊給御主言峰綺禮,從氣息遮蔽狀態退出,被衛宮切嗣發現,暴露了assass沒有死亡的事實,雖然沒有暴露給其他各組,這次還是虧了。
此時魔力透支的間桐雁夜凄慘地大笑著宣泄心中的快感,即使他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從者berserker也被撞傷,能讓老情敵遠坂時臣撤退,已經夠讓他高興地了
“時臣那個家伙,在我的berserker面前夾著尾巴逃跑了,我讓那個傲慢的家伙臉上蒙羞了,時臣,真想看你慟哭的臉呢!哈哈哈……嘔!”
笑聲牽動了內臟,剛才因為berserker暴走抽取魔力過度的他忍不住彎腰吐了口血,連帶著吐出一些體內的蟲子來,一邊扶著墻,一邊自言自語道
“berserker那個家伙,竟然面對saber暴走了,要是以后也這樣,我的身體會支撐不住的。
但是只要能夠駕馭的話,能行!
等我,櫻!”
這個時候,他的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想要救櫻的話,你的努力方向豈不是錯了?”
再怎么外行,這個時候的雁夜也知道出問題了,但是還沒有等他回頭、或者使用魔術,他就感到后頸一痛,接著就失去了知覺。
雁夜不是型月重工那種身體戰斗型的魔術師,被刻印蟲殘害的身體也沒有辦法支撐他戰斗,很輕松地就被出現在身后的一豐敲混了過去。
把人打暈卻不打傷可是個技術活,要專門練過的才會,作為醫療型伐刀者以及武術達人的一豐當然可以。
“啊,果然好脆弱,身體都已經菠蘿菠蘿噠。caster,麻痹他體內所有的刻印蟲吧。”
帕拉塞爾蘇斯走上前來,一邊檢查趴在地上的雁夜的身體,一邊動用魔術
“他體內很多組織都被刻印蟲毀掉,其中一部分已經被刻印蟲暫時取代了,不能面麻痹,只能先壓制住暴動的可能,剩下的要回到工房處理?!?
說著用魔術禁錮住雁夜,并揮手招了過來兩個人造體抬起他
“我已經將周圍所有的使魔和蟲子清理掉了,即使是我那個好友,也不會追查到我們的蹤跡的,先回工房吧,再等一會berserker就要回來了?!?
老蟲子間桐臟硯肯定會關注這次圣杯戰爭的,雖然他并不指望雁夜能夠獲得勝利,但是為了折磨這個曾經違抗過自己的兒子,他還是會關注這次戰爭的,只不過不會身臨前線,以“永生”為目標的他,最在意自己的性命了,在有從者的地方,他都會盡量避開,雖然他有很好的保命能力,但是要真的惹急了哪個從者,讓對方上門來破壞一通,就得不償失了。
第四次圣杯戰爭,遠坂宅被重點關注,間桐宅卻沒有引人目光,就是他特意令雁夜遠離家宅,自己也不在明面上任何幫助,這才是保之策。
昏迷之中的雁夜感到后背一痛,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他剛想活動,就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束縛住,自己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剛想動,就感覺咽喉一涼,一把利刃抵在他的脖子上,昏迷前聽到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邊
“如果你有任何活動、或者召喚從者的意圖,我就殺了你,你也就救不了櫻了?!?
還沒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