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還有遠坂家,一豐難道看著像那種喜歡上趕著主持公道的人嗎?
雖然從結果上來講,遠坂時臣好心辦了壞事,不過那也是站在上帝視角的分析,從遠坂時臣的角度來講,按照他掌握的信息,他做出的是一名魔術師能夠為自己的后代做到的最優選擇。
如果這個時候間桐雁夜能夠坐下來和時臣好好談談,告訴他小櫻的真實遭遇,時臣多半會出手將女兒奪回,雖然很可能要等圣杯戰爭結束后,并且事后再將她過繼到靠譜一點的魔術家族。
時臣也算是受害者,并不是把所有鍋都扔他身上就好。
不過一豐在意嗎?帕拉塞爾蘇斯在意嗎?
遠坂家的魔術早就被一豐盯上了,再加上還是這次圣杯戰爭的對手,擁有本次最強的從者,所以雙方從一開始就站在了對立面上。
一豐并不會輕易結盟,一旦結盟,就會盡自己作為盟友的職責,算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既然和雁夜結盟,自然要讓盟友獲得一定的好處,不會坑害他的。
臟硯活著,對雁夜和一豐來講都不是好事,帕拉塞爾蘇斯對此則抱著非常惋惜的狀態,并非是為了自己可能要親手殺死好友,而是自己的好友已經墮落成了另一種東西。
“瑪奇里·佐爾根,我的好友,即使在眼前這具腐朽的身軀上看不到你當年的任何影子,即使當年的偉愿已經完背棄,即使連魔術都已經完改變,你都是當年那個驚才艷艷的魔術師。
既然是魔術師,就用魔術師之間的方式進行廝殺吧。
當年面對時鐘塔的暗殺者,我安然赴死,如今我只是一介區區使魔,要完成aster的命令。
老友啊,讓我看看這幾百年來,你有沒有虛度光陰吧。”
說罷,抬起魔劍,指著臟硯,五種顏色的寶石閃爍著光芒,環繞著劍身開始漂浮,最終匯聚到劍尖的位置,融合成一體,一陣閃耀的光柱從劍尖發射出去。
這就是帕拉塞爾蘇斯的光炮。
本質上還是魔術師的手段,利用他掌握的五大元素,通過魔劍中賢者之石的計算,把五大元素融合在一次,一次性釋放,載體也是寶石魔術。
最大功率輸出的話,元素使的魔劍也是對軍寶具,威力不小,不過在地下工房,為了防止坍塌,他僅僅解放了一部分威力,不過就是這些,也足夠將面前的間桐臟硯吞噬。
會發光炮的從者多得是,面對光炮也有各種各樣的應對方式。
如果攻擊很擊中,可以選擇躲開。如果范圍很大,就用防御類的寶具抵抗。自己有光炮的話也可以光炮對轟。對自己肉身有自信,硬抗也是一個選擇。
臟硯卻什么動作都沒有,任由自己的身軀被光炮打中,在光線之中被粉碎,連帶著身后的大量蟲子也被消滅。
但是蟲群之中立刻又有大量蟲子匯聚在一起,臟硯的光腦殼再次出現,并且攜帶著大量的蟲子,從帕拉塞爾蘇斯背后的方向進攻向他后面的一豐。
圣杯戰爭中,從者強于御主,御主面對從者是幾乎沒有勝算的,所以臟硯寧可讓這個身體崩潰一次,也要趁機攻擊帕拉塞爾蘇斯身后的御主。
老友,對不住了,誰讓你輕易地將自己的御主帶到老朽的魔術工房中呢。
臟硯驟然調動魔力,不惜耗費掉大多魔力催動蟲子自殺式地攻擊在結界的一點上,還真的突破了一豐面前的結界,趁著帕拉塞爾蘇斯還沒有反應過來,臟硯已經靠近,各類飛蟲浮現,攻擊打在了一豐的身上。
果然還是太年輕,這個歲數的魔術師,怎么和自己斗。
就在蟲群淹沒了一豐的身影的時候,從一豐剛才的位置傳來一聲怒吼,剛才那個文靜的少年魔術師不見了,從蟲群之中沖出來的,是一個身穿漆黑盔甲,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