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向我步步逼近。
我?guī)缀蹩煲軣o可避了。
難道今天就是我的末日了?
我雖然可以在幻境當中隱藏自己的元神,但是那一群吸血鬼們的元神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立體的包圍圈。
我即使能隱藏起來,卻也跳不出這個圈子。
而且,最糟糕的是,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吸血鬼似乎總可以感應到我的位置。
包圍圈越縮越小。
我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
最終我被他們抓住了。
奕莼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他一臉諂媚地跑到那個洋人吸血鬼頭目面前,說道“彭威先生,您這一出馬果然是不同凡響啊!”
原來那個外國吸血鬼還有中文名。
彭威勾了勾嘴角,說道“少拍馬屁!你負責把她的元神好好地給我?guī)С鋈ソ唤o當?shù)氐呐讏F!”
“是是是!”
奕莼一個勁地點頭哈腰。
那個叫彭威的西方吸血鬼,帶著他的手下先行離開了我的幻境。
我被奕莼的手下完全控制住了。
我現(xiàn)在就像待宰的羔羊,隨時任由他們處置。
“這副手銬是女巫團專門找來治像你這樣的玩意兒。你最好老實點,別再耍花招。”奕莼惡狠狠地說道。
他們拿出一副刻有拉丁文字的符文手銬,拷住了我的雙手。
我立刻動彈不得。
一陣陣女聲傳來。
這幾百年來我隨心所欲地四處游蕩,也算是有不少見識。
我聽得出來,她們念的是拉丁文。
我感覺自己的元神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拖拽著飛了起來。
不一會兒,幻境當中便出現(xiàn)了一個光圈。
我被拽著向光圈快速飛去。
奕莼帶著手下跟隨著我的路線,一起向光圈飛去。
我四周的溫度越來越高,我感覺的靈魂都在燃燒。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太錐心刺骨了。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痛苦的呼喊。
可這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已經(jīng)脫離了,只有元神而已。
可是,我現(xiàn)在所承受的這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折磨,卻似乎比我有肉身的時候更加讓人難以承受。
手銬上的拉丁符文在不斷發(fā)出火紅色的光。
就在我覺得自己幾乎快要元神消散的時候,突然,四周變得白亮冰冷。
我猛然睜開了眼睛,大叫一聲“啊!”
一個女人說道“她醒了!”
我盯著白色的天花板看了幾秒,眼珠子立刻開始向四周掃去。
這是一個幾乎家徒四壁的房間,而我則躺在房間里的一張白色的床上,手臂上打著點滴。
我聞得出來藥瓶里裝著的是人血。
床邊并排坐著三個窈窕嫵媚的女子。
我有些吃力地爬起身來。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被狼人咬過的傷口。
傷口居然痊愈了。
“你們是誰?”我一臉警惕地看著她們說道,“我的傷是你們治好的?”
三個女人當中的一個較為年長的女人(她看上去最多三十多歲)說道“是的!你的傷是我們治好的。我們是女巫。”
“你們居然是華夏人?可按照我對目前情況的理解,你們似乎是那個組織的成員!”我說道。
“我來說明一下,我們確實是華夏的女巫。但是,我們醉心于研究各國巫術。我們認識w組織的彭威。今天,是彭威讓我們來幫忙的。”另外一個年輕的女巫說道。
“彭威帶來你完好無損的身體,讓我們幫忙讓你的元神歸位。我們絕對無意與夕家為敵。”年長的女巫說道,“你的傷算是我們表達誠意的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