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郎白七郎,你們坐那當(dāng)菩薩?。 ?
白二郎從廚房收拾完出來,就看到兩小團頭對著頭,鬼鬼祟祟把耳朵的貼在四房的房門板上。
像兩條蠢蠢的壁虎,一動不動的。
白二郎見了好暴躁。
“不滾回房去睡覺,等著我給你倆上供是不?”
虧他還特意給他們碗里多盛了兔肉。
光吃肉不辦事的東西。
要堵老四就好好的堵,讓人從窗戶口進去了算什么事?
白六郎悻悻的收回耳朵,不悅的看了二哥一眼。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差一點他就聽到四哥和四嫂在聊什么了。
四哥和四嫂和好不好么?
你一當(dāng)哥哥的瞎嫉妒個什么勁!
怪讓人看輕的。
白二郎被白小六鄙視的眼神給打擊到了。
只見他快步走到石頭房門前,一手拎起一個,惱羞成怒道“你們倆既然精力這么好,想來是不困?!比咏o倆小只一人兩只桶,一條扁擔(dān),“不困就去挑水!”
過后又補充一句,“兩個缸都要挑滿。”
白小七很怕白二郎,可他更不想挑水,弱弱的說“今天輪到四哥挑水了!”
前天他才被罰幫二哥挑了一天的水,昨天又看在三哥被蜜蜂蟄了臉的份上,也幫他挑了一天。
今天他把小雅姐姐弄丟了,四哥回家后沒有責(zé)怪他,一刻沒停的便去找人,他覺得對不起四哥,便幫四哥挑了一天水……
連挑了三天,就不能讓他多歇兩天么。
走那么遠(yuǎn)去挑水,哪怕他力氣再大,走上十回八回的,腳也好累的說。
而且這幾天家里做吃食,缸里的水用的很快,想偷點懶都不行,回回都要挑的很滿。
他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想著等過了今晚,明天的水便是五哥負(fù)責(zé)了。
他才不想去挑水。
“今天夠用了,明天的水等明天再說。”白四郎賴在占小雅床上不走。
挑水什么的,有媳婦兒重要嗎?
占小雅趁他說話的間隙,趁機從狹小的床上溜了下來。
白二郎聽著從石頭房里飄出來的聲音,只要想想老四又留在了小雅房里,他就冒火。
對著兩個不辦事的家伙,頓時沒了好脾氣,臉色黑的駭人,“還不快滾!”
白六郎皺起秀氣的小眉頭,特嚴(yán)肅的說道“你不應(yīng)該遷怒我們?!彼纳┦撬母绲?。
“滾!”
白小七覺得還能爭取一下,他可是家里最小的人,哥哥們還是很疼愛自己的對吧!
他夸張的打了個哈欠,“二哥,我們其實很困了,真的,我們這就回房?!?
說著,拉上白六郎往自己房里跑。
額?
什么時候鎖門了?
“三哥,五哥,開門?!?
白五郎躺在床上,眼皮都沒動一下。
白三郎揶揄的掃了白五郎一眼,后不嫌事大,從窗戶探頭出去,彎彎狐貍眼,笑道“我們睡著了!等你們挑完水回來,如果我們正好睡醒了就給你們開門?!?
白七郎“……”我要收回一句話!
白六郎十分認(rèn)真的指出了他的錯誤,“你睡著了還能與我們說話?”
白三郎“哦,我在夢游!”
“……”
屋內(nèi),白大郎抱著王氏,溫柔的與昏迷中的她說著什么,沒精力處理弟弟們之間的磕磕碰碰。
白六郎白七郎沒有靠山,又斗不過幾個無恥的哥哥,只能相依為命的跑去挑水。
只是,讓他們氣憤的是,他們的前腳還沒出院子呢,身后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白二郎昂首闊步進了房間,隨后“砰”的一聲又把門帶上。
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