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那么一個顛倒眾生的翩翩公子,那方面竟然不行?
易夏為好基友默哀十秒鐘!
“沒事兒,小鴨,人無完人,不能什么好事都讓你占了不是?”殷勤的送上洗臉水,“不能吃,好歹秀色可餐,能看。不是我安慰你,就你家那位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夠我舔屏一整年不帶移情別戀的!”
說罷,拍了拍占小雅的肩膀,一副“雖然你很不幸,但姐會與你同在”的表情。
“麻煩你收一收那猥瑣猙獰的表情!”
“姐這是美艷動人的表情!”
“誰給你的勇氣?是梁靜茹么?”
占小雅刷完牙,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易夏送上來的洗臉水。
拍拍光滑的小臉,直感嘆還是古代的山水更養人。
不用任何護膚品,肌膚仍舊滑嫩嫩的,掐一下都能掐出水來似的。
又道“什么事?直說!”
洗完臉,占小雅眺眺洗臉盆,易夏忙上前把洗臉水給倒了。
默契度不用吹。
就當慰問安撫不性福人士!
讓著她點。
占小雅從廚房端來碗小米粥,大刺刺坐在王氏她們做頭花的那桌,悠然自得的吃著早餐。
那架勢,頗有幾分女流氓頭頭的領導范。
王氏和陳彩兒邊做頭花,邊有意無意的抬頭瞅她。
瞅一眼,臉更紅一分。
瞅一眼,頭更低一分。
偏偏又忍不住,不受控的想看。
越看越燥的慌。
把占小雅給看的莫名其妙。
忍不住問“嫂子,我臉上有花么?”
她是長的好看不錯,天生麗質,惹同性嫉妒。
難道她現在已經美得,連女人也被她的美貌所傾倒了?
王氏躲閃不及,被她逮住了視線。
無奈只得硬著頭皮上。
聽到占小雅問話,支支吾吾半天,面紅耳赤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陳彩兒,小臉紅撲撲的,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朝她說道“四弟妹,你的脖子,脖子上全是紅印。”
占小雅沒注意別的,光注意到了陳彩兒的眼睛。
不禁被自己想的形容詞給震撼到了。
水汪汪?
無凡哥哥說的處子和非處子的區別?
占小雅別有深意的朝陳彩兒笑笑。
陳彩兒被她紅果果的視線給看得,好似自己才是不好意思的那個。
默默低下頭。
“哦,可能是在席子上印的痕跡。”占小雅淡定喝粥,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明白脖子上睡了席子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家里的席子是家里的男人自己用竹子編織的,涼快是涼快,就是身上容易被睡上印子。
“不是,像,像……總之不是席子印!”陳彩兒捂臉。
“……”
占小雅看向唯一一個正常的。
易夏攤手,露出深深的同情。
大咧咧的說道“你家男人種的草莓,脖子上,耳朵上全是,沒一塊好地兒。”易夏湊上前來,一個四方桌子正好坐滿。
四個人,東南西北,各占一方。
剛好湊桌麻將。
占小雅想著這事的可行性。
如果真不打算再往外邊跑,幾個人在家里玩麻將應該也能坐得住。
就是要有點彩頭。
“小鴨,你說你男人是不是不行啊!所以才用這種方式宣告主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倆滾過床單似的。”
王氏和陳彩兒對視一眼,臉唰的一下更紅了!
跟京劇里的關公臉有得一拼。
繼續當鴕鳥,把腦袋藏起來。
這般明目張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