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坐在椅子上,雨瞳陪伴的站在旁側,與闖入進來的三個日桑忍者對峙。
“你的身體,果然出現了問題。就該如此,日桑付出了這么慘重的代價,你又怎么可以全身而退!”
獰笑一聲,北條丸臉部肌肉扭曲,看著凱爾老態虛弱的銀,用僅剩的左手將背負的日桑刀抽出,“今晚,就用你來血祭,為日桑萬千國民的冤魂……”
“廢話說完沒,說完就趕緊開始。”
無趣的打個哈欠,凱爾沒有自己要出手的意思,伸手揉搓了下身旁雨瞳的小腦袋,吩咐說“去吧,陪他們玩玩。”
雨瞳輕點下頭,邁著小步子上前,以一人擋在那三個拔刀的忍者身前。
“就憑她,你是開玩笑的吧?”北條丸嘴角抽搐,滿是仇恨與森冷的眼眸內,又騰起被羞辱的惱怒之火。
無論從外表怎么看,眼前的都是人畜無害的可愛女童,矮小稚嫩的毫無作戰能力。
“讓雨瞳出手,已經很看得起你們了。”凱爾一笑,看來這幾個忍者急著過來復仇,卻還未弄清楚狀況……
“一起上!”北條丸陰沉的盯著雨瞳,冷聲說。
另外兩個忍者互視一眼,迅點頭,而后跟隨著北條丸,三人就像排練無數次的,持劍彈跳的沖刺上前。
與此同時,他們的手部化成殘影,數道破風聲響起之后,飛鏢飛針等尖銳細小的拋投物品以堪比子彈的度,形成先至的第一危險殺陣。
看到這一幕,坐在雨瞳身后的凱爾搖搖頭,像是已看到了結果。
小手往前抬起,雨瞳一雙眼眸閃爍冰冷的銀光,強大的大腦意念具體化,以她身體為中心,猶如半透明的能源波往外激蕩,連室內的空間都蕩起了漣漪。
剎那間,整個辦公室室內的時空出現停滯的錯覺——飛針和飛鏢,統統懸停在雨瞳身前半米之外,更往后還處于俯沖上前姿勢的三個忍者,身體不斷遲緩卡頓,竭盡全力都無法往前突破一步。
“這是怎么一回事?”握著日桑刀的手震顫,北條丸艱澀的屏住呼吸,像是有無形的空氣墻壁,將他們隔絕在墻之外。
“不準再接近老大。”瞳孔的銀光大盛,雨瞳雙手往外一撥,推動那股形成實質的凡意念。
嗡鳴一聲,飛針飛鏢一系列的暗器,加上正后方的三個持劍忍者,齊齊猛然的被彈飛回去,在空中翻滾十幾圈后,人體疊加的撞在二樓陽臺上。
“結束了。”雨瞳軟綿綿的稚嫩話語,此時倒像是死神的指令,無形的意念催動下,身側帶著的村雨憑空懸浮,自帶動力的化作一道流光。
“不!”北條丸睜大眼睛,臉容扭曲而猙獰。
他不甘心,千里迢迢的趕到這里,結果凱爾都還未出手,就要躺在這里化成一具尸體。
村雨劃破空氣,直沖向地上的三人,千鈞一之際,北條丸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快果斷伸手,拽住自己身后的一名忍者,提起作為肉墊盾牌的格擋在身前。
‘噗嗤!’
驚呼一聲,那名忍者臉露絕望,眼睜睜的望著村雨呼嘯而至,輕易插入自己的胸膛正心,沒入的直到劍柄處。
“可惡!”北條丸低吼,將手中提著的忍者尸體往陽臺外扔出,往外面的黑夜咆哮一句,“你們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哦,還有同伙么?”聞言,凱爾抿了一口紅酒,對此并不感到意外。
他抬起頭,看到數道尖釘連著繩索,由外拋投的纏繞在陽臺殘余的石柱圍欄上,隨后四個緊身黑色皮衣的女性特工手抓繩索,拉扯輕巧的落在北條丸身側的陽臺上。
“級特工……紅房,還真是不吸取教訓。”凱爾臉容泛著冷意。
上次看到他們獻出黑寡婦和無限公式的誠意,還有冬兵巴基的面子上,最終沒有大肆摧毀紅房組織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