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個您的,剛剛的拓跋呢?我叫莫私,莫就是莫慌的莫,私就是私心的私,他叫李逸,有事你可以找他。”
“什么叫有事可以找我?”李逸無奈地說道。
“莫私莫私,莫思莫思,可能原想的是思念的思,許是給你起名字的人希望不要思念某人吧。”依倌說道。
“有可能吧,不過,我的名字叫莫私!”
“公子,夜黑風高,姑娘家我得會家了,免的奶奶擔心。”
“姑娘,夜黑風高,我們送你啊,有美女的路,一定是一條美人路。”
“你又沒看到我的容顏,怎么就判斷我為美人?”
“莫私的眼光,我從來都不敢低估,丑的他絕對看不上。”
“緊追不放不代表看得上,看得上不代表喜歡,喜歡不代表要在一起。”
“呃,姑娘,你這繞得我有點亂。”
“都說你蠢,你還不信。”莫私補刀。
憋住,憋住,小事,小事,不跟他們計較。
“留有你們陪同,似乎安全一點,不過,靠近你們,我為什么感覺那么冷?”
“因為莫私他……”李逸正要說,卻被莫私用手堵住了嘴。
“因為夜里天氣變涼,等明天就會好了。”
“可是我越靠近你們,我越冷。”
“是嗎?為什么我感覺好熱?”莫私偷偷地為自己運功,壓一下從他身體里冒出的冷氣。
走著走著,李未家越來越近,黑暗中,依倌看見守門人躺在地上。
“你們家的奴婢也太會睡了吧?大晚上直接睡地上,呵,要是在我們家,這種奴婢我們早把他賣了,看誰家還要這種不稱職的奴婢。”李逸說道。
“你再說一次?我告訴你,你壓榨奴婢你會遭到報應(yīng)的,昨天中午之前,我也是奴婢,你跟奴婢們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
“不對,他好像不是睡著了。”莫私突然上前道。
“什么?”依倌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喂,醒醒,他身上有血,他已經(jīng)沒氣了。”
“這邊這個也沒氣了。”依倌愁苦地說道,尸體比正常尸體還要冰冷,血只留在身上,而面容憔悴蒼白,毫無血色,明顯是被吸光了血,沒想到這時間真的有這種力量,又或者說武功?
“家里不會有事吧?”
“對了,奶奶和小狐貍小屁孩還在家里。”依倌突然跑進了府內(nèi),此刻,在床頭哭泣的惜,還有滿身都是血的奴婢,還有眼睛睜著看門口的侍衛(wèi),一臉緊繃沒有呼吸的奶奶。
“依倌,快走,那個人要殺你。”奴婢哭著說道,并滿臉無神地看著奶奶。
“依倌,快走吧,那個人不會放過你的,我現(xiàn)在還有一口氣,現(xiàn)在是我的報應(yīng),你快走。”
“你們看清楚是誰了嗎?”莫私上前摸了摸沒有聲音的那些人的脖子,然后過來給卜兒包扎。
“不用,奶奶雖然對我不怎么好,卻是這世上第二愛我的人,她也不在了,我還沒告訴她我只救了她一次,并不是兩次,奶奶沒有了,我又只是一個假的大人,現(xiàn)在腳注定是殘了,活著只是累贅。”
“我們只聽清,說是腳底有印記的人都要殺掉,我們?yōu)榱司饶棠虛趿艘粍Γ棠棠_上有印記,奴婢們阻擋也被殺了,我走過去被突然飛過來的劍刺進了……”
“他問你是誰干的!”依倌氣憤地說道。
“依倌,我們沒有看見他的臉,他們只有四個人,不過看他們的身形,應(yīng)該是兩男兩女,一個男的說,他只要殺腳底有印記的人,奶奶把我藏在了床底的暗箱,我卻不能保護奶奶。”奴婢抽泣著說道。
“他敢來,我敢等,他敢殺,我敢撕。”
“依倌,你還不明白嗎?你的力量是打不過的。”一向與依倌為敵的奴婢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