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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莫問突然又正常起來。
“很簡單,一來幫你說的那個奴婢找大夫,二來幫那個女人找大夫。”依倌笑著說道,明知抑郁癥患者有危險,沒想道這么危險,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沒命也就幾分鐘的事情。
“江湖那么危險,跟著我,我保護你呀。”莫問調戲道。
“喔,我跟了你這么多年,每一次都只能自己保護自己,見色起意,果然在你身上發生了。”小一調侃道。
“得了,我不缺愛,世界之大,我又不缺靠不住的人。”
“但你缺我。”莫問說道。
“我說依倌,你怎么帶著一個孕婦出來冒險?孕婦還管你叫小姐?”小一好奇地問道。
“她呀?她是我撿的,她喜歡叫我什么,就讓她叫我什么,雖然,小姐這兩個字很難聽。”依倌笑著說道。
“難聽?難怪莫問會越來越起不來你,你果然不一般。”小一說道。
“一口一句離不開,一口一句喜歡,你們是逛青樓逛多了吧?”依倌笑著應和道。
“誒,你說對了,莫問經常逛青樓,那里的女子,可婀娜多姿了。”
莫問踩了小一一腳,話不多說,自己體會。
“誒喲,這世界就你敢這么對我,要是我的腳紅了,我怎么跟那些美女解釋。”小一哭鬧道。
“還是不不是個男人?”依倌一臉鄙視,“你們經常逛青樓,沒聲什么病吧?陳冰是孕婦,體質不好,所以,你們要離她遠一點。”依倌說道。
“什么意思?難不成我們還被染了花柳病?逛青樓不代表哪個美女都要被自己蹂躪。”
“意思就是,你有過蹂躪別人的歷史咯。”
“誒,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人不風流枉少年,不過,我用我的項上人頭跟你保證,莫問那家伙,什么事都沒干過,除了一直盯著不認識女人的額頭。”小一嘲諷道。
“那他為什么沒有盯著我的,陳冰的?”
“他只盯著剛剛那個女人的。”陳冰補充道。
“我明白了。”依倌笑著說道,原來這家伙是要找他的母親啊,依倌笑得越發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