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說什么?”依倌笑著問道,原來你還真給我放藥了!
“依倌,你的臉真的變得好看了,那些疤都掉了,要不是你帶著你的孩子,我都不知道你是誰了!”
“那還得謝謝姐姐,不過姐姐去哪里了?”
那男的心想,原來不知道他離婚了呀?他又拿出了藥粉,“姐姐?她等會兒就回來,太好了,我們的依倌又變好看了。”“剛開始,我還懷疑你不是依倌,可是我記得你姐姐說過,說過你要去那個湖的,然后她就在那個湖找到了你,相遇便是緣,我們喝一杯?”
突然,一個女人進來了,化著濃妝,年輕而艷艷,又不失大家閨秀之風范。
“你給我等著。”濃妝女人說到,然后她就走出了門。
“你也給我等著,你若安好,你就休想。”那男的對那女的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那女問著依倌,“你難道不知道男人碰的女人多了,感染花柳病的風險就會變高嗎?”。
“姐姐,您是?我是來這兒找姐姐的,我們姐姐家還有這么漂亮的姐姐啊,姐姐,我是依館,你說過人生短一世,你忘了?”依倌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樣啊,我記得我昨天叫依倌的,讓我夫君把她給休了,哎呀,來來來,坐坐坐,我還得感謝你呢。”
這時候,那男的藥起作用的,所以他要馬上把那個女人轟走,留下依倌。可是,那女人拉著依倌走了,依倌出門的時候,看到了遠處的布料,那個她一針一線縫起來的,還有那小孩故意搗亂給隨便整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想到都在他們這兒了,還以為姐姐沒有偷拿,姐姐那么好,所以才想來整蠱整蠱壞男人。
就在這時候,那那女的突然說了“你都不知道,屋里那男人沾花惹草,時不時就去他情人家拿點東西回來,就他拿那破布回來給我,忽悠我說是送給我的,我就不信,那個東西啊,下人說是他從那狐貍精那兒帶回來的,沒想到姐姐還幫了我大忙,不僅自己不保,還帶出了個狐貍精,這個啊,還是要感謝你,雖然你要感謝的是她。”
這時候那小孩突然出現了,“奶奶好!”
那女的聽到了,故作鎮定,什么破孩子,“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記起我姓什么了,我姓韓,韓湘子的韓。”
“韓……湘……子,可惜我沒有記起我的。”
“你也忘記自己的名字了?奶奶?”那小孩問那女人,依倌拍了一下小孩的腦袋,“沒大沒小。”
“傻丫頭,我沒有賣身契,卻哪里都不能去,所以,我就以他們的難過為開心,他們不開心我就開心,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奶奶,您說什么呢?我媽媽小時候是被撿回來的,她的奶奶疼她這些流浪兒,給她住處,供她吃穿,也根本沒有什么賣身契,也不是過得很開心?不過,想出這里不容易,出了這里,哪個不是餓死,就是被殺,被搶,被劫,所以,奶奶,你還是好好在這里呆著吧。”
“你說奶奶?”依倌疑惑道,這破小孩,什么是都有。
“你把奶奶也忘了?”那小孩說道。
“奶奶對你那么好嗎?”那女的問依倌,難怪這破小孩叫自己奶奶,原來是說自己好呀。
“或許奶奶那里有賣身契,或許沒有,小時候只記得沒飯吃。”依倌故意說道。
“我也有奶奶,我奶奶在另一個村,我奶奶對我的非常好,不過他們不讓我出去,我只記得有奶奶……”
“我帶你出去。”那小孩說道。
夜里,那女人按著小孩說的路,離開了府邸,連夜坐轎子去了她奶奶的家,誰知,奶奶沒睡,她不太確認暗處是不是她奶奶,“你是奶奶?”
“丫頭,你怎么了?你身后是?”奶奶吃驚地看著一一。
“奶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