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呀,該不會是臉上?這么說的話也是挺嚴重的……難怪要帶面紗。”
“糟糕,忘了涂點紅膏在手上,喬立即用手搓一搓頭發,是啊,我的臉就是他打的,”她又悄悄取出膏藥,挽起袖子涂了點藥在手上,“你們看看我的手,”
“傷的好重。”
“你剛剛跪過來的時候沒有這傷,我記得你的手是白白嫩嫩的,不是有紅斑黑斑的。”
“誰讓我對你過敏。”“我的傷還在大腿上呢,他要賴不認賬,我現在就拉起來讓你們看看我的大腿。”
“五百兩,拿去,離我遠一點。”說著初陽把五百兩丟給依倌,依倌眼睛一亮,五百兩,給天天哥哥買點衣服都不夠,天天哥哥說過他的衣服京城買不到!“啊啊啊,他說給我五百兩就把我趕走,天啊,我造的什么孽,我姐的丈夫的妹妹的表妹還給他生了個兒子,在家里,還不到一歲就被他們拋棄了我還要養他呢!輕浮我的罪是小事,孩子是無辜的!”
“這男人怎么這樣,老子看他一表人才。”
“衣冠禽獸。”
“你,我記住了!”“來人,給她五千兩,讓她走。”
“大人,我們的銀兩不夠五千兩,我還要給我的妹妹買串糖葫蘆呢。”另外幾個保鏢“千萬別找我,我的月例都不夠買箭。”
“你,你,還有你,都拿出來籌夠。”
“四千九百九十一,四千九百九十二,四千九百九十三…四千九百九十八!”“沒了。”“大人,差兩兩。”
“確定沒有了嗎?”
一個男人依依不舍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兩,小心翼翼的說,“真沒有了。”我今早還沒吃飯呢!
“說不想給就不想給,偏要差一兩。”群眾說道。
“其實我不用那么多的,既然你執意要給,那我便收下了,四千九百九十九也是可以的。”只見依倌走過去接下人的銀子,那下人依依不舍的交出。“殿下,回去我不要,翻倍的獎金,我只要你把我剛剛發的月例就行。”他們在心里默念著。
“我現在回去給孩子買點吃的,謝謝各位街坊。”
“那啥,謝謝你的銀子,后會有期。”依倌小聲對初陽說道。
“你最好別再遇見我,否則不再是死久久那么簡單,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初陽小聲說道。
“你別說那么大聲,小心被他們聽到。”
“你找死。”
“別,死了,你會心疼的,再會。”“誒,馬車,”依倌叫住了突然開過開的馬車。
“如果再不快點回去,怕孩子弄出幺蛾子出來,孩子神志不清,隨他家人,”依倌補充到。
“謝謝鄉親們,后會有期。”依倌拱手走人。
“風,你聽到她說什么不?神志不行,隨他家人,也就說……”,明不說暗話,大人神智不好?鬼面悄悄說道,畢竟大聲說出來有點危險,而且這么多人看著,說不定殿下會殺了那女人。
“沒有想到大人也會有風流債,原本以為他不近女色,至今沒看見他找過女。”風答感到不可思議答復到。
“我們曰日夜夜跟著他,都不晚得這事,大人的武功真是越來越好了,肯定是我們睡著的時候他才出發。”風又趁初陽假裝注意的時候補充到。
“咳咳”初陽假裝咳了一下,該死的女人,下次見到我一定宰了你,你個丑女人,下次出門最好把面紗裹緊一點,不然我會認出來!我絕不會放過你!
“沒有想到有人比天天傻,”“師傅,九虎白家府。”依倌說道。
“什么?姑娘,我沒聽過這個名字!”車夫一臉無辜地看著依倌。
“師傅,我說的是酒壺齊府,就是酒店對面的齊府。”差點說露了,這世上誰還會知道白家府,真正的白家府在當年已經被一把火燒了,也不知道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