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梵鳴聽到這句話后,冷聲道“我跟他們非親非故,又無深仇大恨,又不是忍者只是一介良民,怎么就被他們列入通緝名單了?難道有實力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水門聽他的話后,怔了下,沒想到他會如此回答,于是苦笑道“抱歉了,有實力的確…”
“行了行了,有實力的確可以為所欲為,我知道的。”夜梵鳴淡淡的說道。
“……”
眾人一陣無語,而卡卡西從一開始就盯著夜梵鳴看,看得他一陣發毛。不由得說道“你怎么老是看著我?我臉上有什么嗎?”
卡卡西這才收回目光,平靜的說道“哦,沒什么。”
不冷不熱的態度,加上慵懶的語氣,讓夜梵鳴心中一陣發堵,怒瞪了他一眼后就不再說話,場面十分安靜。
這時琳擠出了一絲笑容,打破了此刻的寂靜,她說道“大家都不要如此見外啦,梵鳴君,我叫原野琳,請多多指教!”
夜梵鳴臉色稍微好了些,也頷首道“那我就叫你琳好了。”
卡卡西沒理睬夜梵鳴和琳的互相認識,轉而問道“老師,我們現在怎么辦?”
水門看了看卡卡西,又看了看夜梵鳴,想了下后道“梵鳴君,你是否和我們一同去破壞神無毗橋?”
“神無毗橋是在哪里?”夜梵鳴一時想不起來,不知道具體的方位,不過他可知道終結了這場忍界之戰的關鍵便是神無毗橋之戰,摧毀了巖忍的供給線,使巖忍無法繼續進行攻打木葉的計劃,許多忍者也從此次戰爭中一舉成名。
他這問題一問出口,水門小隊一臉懵逼的看著他,水門還好,大致猜到了夜梵鳴的來歷,只是目前還不敢確定。但卡卡西他們這下徹底認為他只不過是普通人罷了,如果是忍者的話,絕對知道神無毗橋在什么地方,對這場戰斗有著怎樣的影響。
卡卡西有些不耐煩,眉頭一皺道“老師,帶一個普通人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況且是來歷不明的人,這樣的話可是會…”
“我知道的,所以我在征求他的意見,因為他剛剛差點也被巖忍給抓去了,現在我們共同的敵人都是巖忍村,而且能被巖忍村盯上并通緝的人豈會是泛泛之輩,你說對吧,梵鳴君。”水門輕聲的說道。
“好一個泛泛之輩,水門的嘴遁真是不賴,難怪鳴人的嘴遁如此厲害。”夜梵鳴心中吐槽道。
夜梵鳴對水門的話不置可否,淡淡的說道“誰知道呢,兔子被逼急也是會咬人的。不過我同意和你們一同前去,何時出發呢?”
水門正想說話,突然的一陣怪風吹來,遠方的烏云將那高空懸掛的皓月遮住了。森林內漆黑幽暗,除樹葉被風吹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外,不見蟲鳥鳴叫,靜的有些詭異。
仿佛暴雨前的寧靜,好似未知的危險潛伏在黑暗中,悄悄的接近他們。
事出反必有妖,四人心中一沉,知道麻煩來了。特別是夜梵鳴,眼中露出十分冰冷的殺氣,這股殺氣讓旁邊的三人都為之一驚。那是要殺了多少人才有的殺意,根本和他年齡完全不相符。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動迎敵讓他不勝其煩,這次若再是巖忍村的話,勢必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土地上突然皸裂開來,許多碎裂的石塊重重疊疊在一起,漸漸聚成一尊兩丈高的石人,眼中精芒一射,直逼四人。同時四周卷起詭異的怪風,十分凌冽徹骨,刮得四人臉上生疼。
卡卡西和琳心中大驚,風土砂石卷起的怪風似乎有意識般,想直接切斷他們彼此之間的聯系,鋪天蓋地的罩住他們。于是水門當機立斷,手中射出苦無,金光一閃瞬間便把三人救了出來,轉眼出現在了樹枝上。
水門心中大感奇怪,此地離草之國至少有十里之遙,單憑巖忍村的那些人,是不可能如此快的發現他們的。若不是巖忍的話,那眼前的這個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