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侄,馬伯伯風采依舊,真是可喜可賀呀!”
確定了來人的身份,馬平川突然有些激動,他上下打量著木臨春,像是看出了什么似得,突然眼眶有些濕潤。
“小春,你的病看來是好了,武功修為更是達到了小天元的境界,如果老夫沒有看錯,你這一身的內力修為,絕非自身點滴積累,難道……是師父他老人家……”
木臨春點點頭,“馬伯伯,爺爺臨終前,將他五十多年的功力,都封印在了我的體內,才讓我茍活至今,是侄兒不孝。”
馬平川乃是幫派出身,年少時,曾拜入紅蓮劍宗門下,是紅蓮劍宗上代宗主木林森的親傳弟子,十三歲入門,二十五歲時出師。
因他與恩師年齡相差只有十來歲,所以在馬平川心里,木林森不僅是他的師父,更是如同兄長一樣,在大風山學藝的日子,也是馬平川最為無憂無慮、最是難忘的青春歲月。
前幾年得知恩師離世,馬平川哭的老淚縱橫,三天三夜都沒吃東西,他根本不明白,師父那么高的武功修為,怎會如此輕易撒手人寰,時至今日,方才知曉其中原由。
馬平川深深的打量著木臨春,想起多年前,恩師曾帶著眼前的少年郎來到萬馬堂,不過當時的木臨春,可沒有如今這般風采。
那時的小小少年,眼窩深陷、瘦削蒼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恩師上門,有求于他,當時的馬平川,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和關系,請來了許多赫赫有名的神醫(yī)鬼醫(yī),可見到木臨春的病癥,仍是束手無策。
恩師失魂落魄表情,馬平川至今沒有忘記。
一番心思起伏,馬平川輕輕嘆息一聲,“小春啊,過去的事就過去啦,看到你如今神采奕奕,我就放心了,若是恩師泉下有知,想必也再無牽掛了。”
木臨春聞言,心中一痛,不過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收斂了情緒,直接說道:“馬伯伯,侄兒此番前來,是想找馬伯伯借一匹千里良駒,到洛陽一趟,事情緊急,侄兒現(xiàn)在就需要馬匹。”
馬平川一愣,“現(xiàn)在?洛陽的那場比武,要過幾天才開始,你這好不容易來一趟……”
“伯伯,侄兒不是為了去看比武的,我的一個朋友,被天元幫困在洛陽城內,我得趕過去救他。”
木臨春直接打斷了馬平川的話,后者也沒生氣,作為中州江湖中的風云人物,馬平川的消息自然靈通,他知道被天元幫困于城內的,是一個名叫秦軒的年輕人。
馬平川遲疑了一下,說道:“小春,天元幫可不是好惹的,葉知秋那個老家伙,連我見了也得敬他三分,出來混江湖,講究的就是個臉面,你的那個朋友,殺了他們葉家的人,恐怕事情難辦啊。”
“馬伯伯,若非秦軒,我的病就不會好,爺爺?shù)臓奚矔吨畺|流,所以我必須要救出秦軒,至于天元幫,侄兒不懼。”
“哦,原來如此。”馬平川點點頭,恍然道:“好,既然如此,我這就為你準備。”
說著轉身吩咐一名弟子道:“去把魁麟牽過來。”
弟子面色詫異的領命而去。
這時,馬平川邀請木臨春去堂上朝喝茶邊等,但木臨春心急如焚,便婉言拒絕了。
二人聊了一陣,剛才離去的那名弟子,便牽著一匹形態(tài)威猛、似馬非馬的巨獸來到院中。
“麒麟馬?”木臨春先是驚訝,繼而面露欣喜,邁步上前,仔細打量起來。
眼前這頭巨獸,雖然擁有馬匹的體型,但渾身卻布滿鱗片,烏黑發(fā)亮,身體比尋常馬兒高大壯實一些,頭上生有一對犄角,看起來既有麒麟的威武,又有馬匹的溫馴。
木臨春看得嘖嘖稱奇,“據(jù)說這麒麟馬,擁有四大神獸之一麒麟的血脈,不僅可以日行千里,還能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