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當下也神色不善地盯著秦軒。
不料木臨春卻道“無礙,叫了這么多年,我都習慣了。那天你什么都沒說就離開劍宗,我就猜到你小子心里在打什么算盤。”
秦軒有些無奈,好像自己做什么都在木臨春的意料之中,他想了想,笑問道“那,如果我沒來,你打算如何處置這把劍?”
木臨春笑道“那我就把它扔了。”
秦軒聞言一愣,撇了撇嘴,顯然是不滿意這個回答。木有枝和月瑤見他吃癟,都是噗嗤一笑。
秦軒突然問道“外面那個韓長老,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他是什么境界啊?”
木臨春道“韓長老是本宗內院清風閣大長老,是貨真價實的通玄境高手。”
秦軒倒吸一口冷氣,“那豈不是比神武境還要厲害?怪不得方才一劍就把那十多個山賊給殺了。”想起那恐怖的一幕,秦軒仍是心有余悸。
木有枝插口道“哼,你以后可別惹本小姐不高興,韓伯伯最疼我了,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可不能保證你的安全。你頂多也就真武境吧?一百個你都不是韓伯伯的對手。”
秦軒翻了個白眼,“大小姐,今天若不是我跟你在一塊兒,就憑你一個人,能跟那群山賊周旋那么久嗎?想必早被他們給抓上山做壓寨夫人了。”
“你……混蛋!”木有枝氣急敗壞,半起身子伸手向秦軒打去,正在此時一陣馬蹄聲驟然響起,馬車忽然停下,木有枝立足不穩整個人就撞到了秦軒的身上,秦軒只感覺臉被有兩團柔軟事物給壓了一下,時間雖短,卻也讓他有些神魂顛倒。
木有枝尖又羞又惱,叫道“秦軒,我要殺了你……”
嚇得秦軒趕緊縮到好兄弟的身旁,扯起他那厚厚的貂裘擋住自己。木臨春的神色忽然嚴肅了起來,“不要鬧了,外面有些不對勁。”
秦軒聞言推開了木有枝,伸手撩開車簾,眾人就看到馬車竟然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領頭幾人均是騎著高頭大馬,穿豹紋、著虎皮,不是腰挎長刀,就是手持板斧,還有一人倒提一桿長槍。看他們的打扮就知道是山賊馬匪無疑了。
大長老韓刁逸冷聲問道“諸位這是要劫道么?”
為首的五人,以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為首,男子抽出腰間的彎刀,以指輕彈,笑道“這位老先生,晚生宋輝祖這廂有禮了,實不相瞞我等攔路于此并非為了打劫老先生,可兩個時辰前,手下十幾個兄弟慘死在五龍山下,宋某作為一寨之主不能袖手旁觀,一路追蹤馬蹄就到了這里,請問此事是否與老先生有關?”
名叫宋輝祖的山賊頭頭說完,身旁一個手持宣花板斧的黑臉大漢神色不耐道“大哥,跟這老頭廢什么話,指定就是他們干的,這還用問嗎?”
宋輝祖沒有理會黑臉大漢,仍是等著韓刁逸的回答。
韓刁逸冷笑道“那幾個不開眼的毛賊,是我殺的。”
宋輝祖不動聲色道“沖撞老先生是他們的不對,在老先生的眼中他們不過就是一群螻蟻,可他們也都有父母妻兒親人朋友,老先生既是高人,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就行了,何必要痛下殺手不留活口呢?既然你都承認了,我也不為難老先生,還請先生自斷一臂,留下半數馬匹錢財,我便不再與你們為難,放爾等離去。”
宋輝祖的這番話,聽在秦軒等人的耳朵里,都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個土老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韓刁逸聞聽此言是哈哈大笑,“這么多年,你還是第一個敢對老夫說出這種話的,好,你要是能勝過我手中之劍,我便如你所言自斷一臂。”
寨主宋輝祖道“我知道你厲害,不過我既然敢來,肯定是有所依仗,老二,你去會會這位老先生。”
宋輝祖話音一落,身旁那個倒提長槍的虎皮大漢打馬上前一步,“穿云槍,李滄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