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他這樣當父親的嗎?”
女子神色有些愧疚,嘆息道“還不都因為我是西門鴻朗的女兒,你爹他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你就不要再生氣了,辰央,我……我感覺事情沒那么簡單,總覺得心口突突直跳,萬一,萬一我爹他們來了,那可怎么辦呀?”
“過了今晚,我就帶你離開東玄,等我在江湖中闖出一番名頭,再陪你回家,我要讓你的父親和爺爺以及東玄劍池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西門非花的眼光是不會錯的!我蘇辰央,一定說到做到。”
西門非花欲言又止。
正在這時,滿月莊的管家一路小跑到了別院門口,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走進了房門,對著這對剛剛自行拜了天地的新婚夫妻說道“少爺,少夫人,客人都到齊了,我已讓他們開席了,要不要……出去打個招呼。”
名叫西門非花的女子面露驚訝,“不是說沒有客人來么?”
西門家的女子不外嫁,東玄的武林中人對這件事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所以此次滿月莊少主大喜,那些平日里與之關系匪淺的武林同道,竟無一人敢來赴宴。
管家一臉悻悻,不知如何回答,卻聽蘇辰央說道“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怎會無人登門道喜?走吧,我陪你一起出去跟賓客們打個招呼。”
說著,就拉起了西門非花的手,大踏步走出房門,那個身材微胖的管家,看著兩人的背影,不禁面露哀傷嘆息一聲,然后也跟著走出門去。
兩人來到擺滿筵席的偏院,西門非花就看到了熱鬧非凡的一幕,看著這些賓客,她哪里還能不明白,一定是蘇辰央怕她委屈,所以臨時找來了一群人,好歹像個結婚辦喜事的樣子。
這些前來道喜的賓客都是蘇辰央吩咐管家安排下人去大街上拉到家里來的,雖然沒能坐滿所有的桌子,卻也圍坐了二十多桌,足有二百多人。也不知是誰眼尖,率先看到了蘇辰央的身形,就帶頭喊了一句:恭喜少莊主!
緊接著所有人都反應過來,都端起酒杯,直起身來,齊齊向新郎新娘敬酒,有些口才好的都扯著嗓門,爭先恐后地說著一些祝福的話語。他們大都是城中的普通百姓,知道自己與蘇辰央的的身份懸殊,是以也沒有人敢上前單獨敬酒。
陪著眾人喝了兩杯后,蘇辰央又倒了一杯酒,徑直走向秦軒木臨春等人,他自然能夠看出,這一桌客人的不同尋常。走到桌前,蘇辰央說道“幾位不像是本地人,敢問是出自何門何派?”
秦軒韓刁逸等人都沒有做聲,將目光投向木臨春,后者神色坦然道“在下木臨春,的確不是本地人,今日路過義川城的時候,接到了少莊主的喜帖就趕來了,冒昧之處還請蘇兄海涵,也祝蘇兄與賢伉儷和和美美天長地久。”
蘇辰央見他避重就輕的言辭,似不愿吐露自己的家世,也沒再追問,又說了幾句客套話,這才回到妻子身邊。
木臨春想了想,忽然站起身來,在秦軒等人錯愕的注視下,走到了蘇辰央的身旁,與他低聲交談了起來,起初是木臨春說一句他答一句,接著就看到蘇辰央和他的新婚妻子不知何故聽著木臨春的言語,神色就變的十分緊張和驚訝,接著兩人就向木臨春拱了拱手,然后急匆匆轉身離去。
木臨春回到座位上的以后,秦軒就迫不及待問道“木頭,你跟蘇辰央說什么啦?”
不僅是秦軒,就連韓刁逸、李寒衣、木有枝、白鷺、月瑤等人也都十分好奇。
木臨春道“你們可還記得,咱們在進入雄武關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坐在亭子里的帶刀老者?”
秦軒想了想,說道“記得,當時白鷺說前方有高手,我就掀開了簾子,結果就看到了那個老頭,還別說,他當時瞪了我一眼,直讓我感覺汗毛倒豎,真是活見鬼,那個老頭怎么啦?”
木臨春道“他就是蘇辰央的父親,也就是張大哥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