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了一些最近在太青州天璽城發生的一些事情,只不過兩地相隔甚遠,那邊的事情傳到東玄,難免有些與事實不相符之處。
西門非龍聽來的小道消息說:木臨春因為貪圖花鸞姒的美色,所以故意袒護花鸞姒,在囚牛山幫助她搶走了前夫尸體。
秦軒根本不信,想了想,他向西門東樓問道:“師父,以徒兒對木臨春的了解,就算他與花鸞姒有關系,也不可能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這件事情必有蹊蹺,不知師父打算如何處理?”
“我說你小子怎么一口一個師父,叫得如此順溜,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呵呵,你放心吧,不管怎么說,我們兩派都是有些交情的,這件事情老夫不會坐視不理,我會派人在東玄州這邊緊盯著,非龍啊,你就隨著秦軒去紅蓮劍宗走一趟吧!替爺爺向木家盡一份綿薄之力。”
秦軒的心思被西門東樓點破,訕訕一笑。西門非龍聞言卻面露喜色,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
西門東樓又道:“好啦,非龍啊,你帶著藍丫頭先出去,爺爺有話想跟秦軒單獨說說。”
藍詩懷在面對著西門東樓時,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巴不得早些離開,毫不猶豫地跟著西門非龍出了懸劍閣。
大廳里就只剩下西門東樓和秦軒這一老一少。
“小子,武功長進了不少,說說吧,你是跟誰學的,怎么學的?”
秦軒呵呵一笑,就將自己在雪龍谷跟魚龍魁學習武功的事情說了一遍。
西門東樓聽完也是一陣愕然:“天下間竟還有你這種習武的方法,真是聞所未聞,怪不得你的境界會如此突飛猛進,然則這種在實戰中習武的天賦聽起來匪夷所思,但細細想來也有不妥之處。”
秦軒嬉笑道:“還請師父指點。”
西門東樓淡淡一笑,沒有賣關子:“但凡高深武學,從來都不會拘泥于形式招式,若境界突破天元,彈指間開山斷江,隨心所欲,只怕到那個時,你的這種習武天賦就沒什么用處了……看招!”
最后兩字一出口,老人忽然大袖一揮,并攏二指,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機從他兩指之間射出,直刺向十多步以外的秦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