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劍神的尸體,更未想到的是,花鸞姒竟不聽他的安排,竟當著衛墨離的面,搶了丈夫尸體以。
若非有游歷而至的江如畫橫插一腳,花鸞姒肯定難以逃脫衛墨離的手心。
衛墨離一氣之下,竟將責任都推到了木臨春的頭上,將其拿住以后,就撒手不管了。
紅蓮劍宗的弟子見少主被扣,一時間自亂陣腳,花鸞姒就利用著囚牛山的復雜地形,躲過了一撥又一撥的搜尋。
為了安全起見,花鸞姒將戚鴻羽的尸體葬在懸崖峭壁之中,等她出山以后,就聽說木臨春下獄,自己也成了武林公敵。
許多武林中人,都懷揣著她的畫像,不過那時的花鸞姒,已經易容改辦成了另外一個人,所以沒人認得出來她。
花鸞姒用門派的隱秘標記找到了三位師兄,一番商討之下,決定暫時留在武陵郡靜觀其變,于是幾人便來到了木臨春所說的北斗山莊。
而高太虛在花鸞姒來之前,就早已抵達了此地。
于是他們五個人,便在山莊里住了下來。
因山莊里總有許多武林中人前來蹭吃蹭喝,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周光北便將幾人藏在了這地下的秘密宮殿里。
但周光北的一番好心,卻給自己的女兒帶來了麻煩。
五人之中,體型最胖同時也作為師兄的烏長蚣,他率先睜開眼睛,似笑非笑道:“周莊主,你不是怕我們悶得慌,是怕那寶貝女兒瞥壞了了吧,嘿嘿,放心,她好著呢!”
被點破心思的周光北也未覺尷尬,他上前一步,微微弓起了身子,順著烏長蚣的話頭說道:“烏先生,這哪有做父親的不惦記女兒呢?可否讓小女出來與我見個面???”
烏長蚣看了一眼師妹花鸞姒,后者仍是閉著眼睛,卻很合時宜地說道:“當然可以。周莊主,其實我們都很感激貴莊的收留,但這話又說回來,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體諒。你的女兒,就在那邊的石室里?!?
周光北雖心有不甘,但嘴上卻表示可以理解,客套一番之后,他喊了幾聲女兒的名字:“小紅,小紅……”
不久之后,一個十六七歲的錦衣少女,從大殿旁的石門里一路小跑了出來。
少女相貌清秀,眉目舒展,不僅生的極為漂亮,而且還帶著一股子古靈精怪的味道。
少女跑到父親身邊,一臉的歡喜,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住父親的手臂,有些埋怨道:“爹,你怎么這么多天都不來看我?”
周光北道既心疼又愧疚,拍了拍女兒的手背,盡量平緩語氣說道:“最近莊里來了不少其他郡城的武林中人,為了安全起見,爹就沒能及時過來看你,你可不要生爹的氣。”
少女眨了眨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一臉委屈,“我當然生氣了,你以后可不能總是管著我了,可得事事順從我?!?
周光北一臉的寵溺,“好好好,等過段時間出去以后,爹保證什么事都依著你……”
父女二人就當著花鸞姒等人的面,在那里肉麻的不行。
花鸞姒睜開雙眼,看著面前這對父女,沒有去打斷他們之間的無聊對話,心中竟生出許多感傷。
同樣是女子,她就從未有過這樣的父愛,而那個比她大了十多歲唯一愛她的男人,也離她而去。
同樣是沒有父親疼愛的高太虛就有些受不了,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扭動了一下因修煉內功而有些麻木的身體,看著眼前的恢宏大殿,說道:“周莊主啊,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這個密室,原本應該是一個王侯大墓吧?”
周光北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笑道:“高少俠好眼力,這的確是一個藩王墓,我也是買下了這片地之后才發現的,就順手改成了地下密室,沒想到這就真的派上用場了?!?
高太虛笑了笑,沒再說話,暗想怪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