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作為王傾月的貼身護衛(wèi),幾乎片刻不她離左右。王傾月知道秦軒被鎖在柴房,如果讓丫鬟欣兒過去,肯定是進不去屋子,所以才吩咐青一去給秦軒送吃的。
青一走后不久,丫鬟欣兒開始伺候王傾月洗漱休息,破舊的干店里條件有限,也只能簡單的洗漱一番,沒有那么多講究。
王傾月在欣兒的服侍下,脫去靴子,將一雙白嫩玉足放入盛有熱水的木盆中。
欣兒一如往常,給王傾月洗腳時,嘴里不停的碎碎念,說自家小姐實在太辛苦,以后還是盡量不要親自出門之類的。
王傾月沒理會欣兒的勞力嘮叨,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房間里點著兩盞油燈,光線昏暗,兩人沒有武功,絲毫沒有察覺到,窗戶一角的窗紙被插入一根鐵管,一股淡淡的白煙,從管口噴涌而出。
王傾月有些思緒不寧,泡完腳后,沒來由感覺一陣眩暈,抬手揉了揉額頭,突然發(fā)現(xiàn)手臂酸軟無力。
王傾月心神一顫,連忙看向欣兒,卻發(fā)現(xiàn)小丫頭同樣精神萎靡,雙手抓著木盆邊沿,卻怎么也端不起來。
王傾月大驚失色,“欣兒,你怎么了?”
“小姐,我頭暈……”欣兒話音未落,便向一側(cè)倒去。
王傾月雖然只是個柔弱女子,心智卻異常堅定,她雙手緊握,指甲嵌入肉里,強行保持一絲清明,雙眼緊盯房門。
王傾月知道,定是有人給她個欣兒下毒了,她只希望青一莫要出事,能快些趕回來。
片刻后,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緩緩?fù)崎_,王傾月隱約看到一個男子身影。
當她看清那人臉龐后,頓時全身冰冷。
突兀出現(xiàn)的男子,面帶一絲戲謔的笑容,進屋之后,立刻將房門反鎖。
“葉……葉……修……”
王傾月想要呼喊,但此時的她,根本虛弱至極沒有一絲力氣,發(fā)出的聲音也是細若蚊蠅。
葉休緩緩走向王傾月,看著這個平日里高冷無比,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絕色女子,此刻露出的絕望與無助,他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猙獰。
葉修一邊走,一邊解下長袍,他雙眼血紅,一直盯著王傾月,冷不防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丫鬟欣兒。
小丫鬟此時側(cè)躺在地,玲瓏曲線展露無疑,雖然不及王傾月美麗,但勝在年輕,臉龐白皙稚嫩,葉修心思一動,一把將欣兒抓起,三兩下就扯掉了她的衣裙。
葉修一邊看著王傾月,一手摟著身無寸縷的欣兒,另外一只手則不停的上下來回。
王傾月眼睜睜看著這一幕,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她現(xiàn)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又何談去死?
王傾月不忍再看,絕望的閉起雙眼,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耳聽著葉修那讓人惡心的低沉話語,王傾月有些后悔自己竭力保持的一絲清明,與其如此,還不如和欣兒那般。
然而下一刻,王傾月卻已經(jīng)感覺到了自己的衣服被撕開,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時,王傾月的內(nèi)心居然想起了一個人,想起了那個紫衣大劍的少年郎!
秦軒,都怪你,你快來救我啊!
心中這樣呼喊,不過王傾月卻知道秦軒恐怕來不了,葉修既然敢對自己做這種事,就肯定會把秦軒和青一也一起毒倒。
然則,就在王傾月萬念俱灰之時,一聲巨響如春雷咋起。
葉修剛把王傾月的衣服脫去一半,房門卻被人從外一腳踢碎,一青一紫兩道身影,風馳電掣沖進屋內(nèi)。
正欲想齊人之福的葉修神色一邊,立時翻身下床持刀在手,不過他尚未抽刀,一道紅色劍光便朝他脖頸飛來。
這一劍,正是秦軒的離手回魂劍。
葉修大驚,連忙舉刀抵擋,然而一柄泛著白光的長劍,卻已經(jīng)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