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要命無奈地?fù)u搖頭,這個丫頭,還真是越來越不拿她自己當(dāng)外人,不客氣起來,連送都不肯送他。
“要先生,多謝先生出手,此恩若是先生以后……”
“不必,我是還那個丫頭的情,你不欠我,我也不需要你還,要還你去找那個丫頭。若不是她處理的好,可能此人已經(jīng)死了。”
無常回頭向房間中的葉若溪看去,葉若溪輕輕地咳嗽起來,精神松懈下來,內(nèi)傷就犯了。
“丫頭,給你藥,今晚我再給你好好醫(yī)治,早晚服用一粒。”
要命神醫(yī)隱藏在黑色的幕布下,從門口消失,葉若溪接過扔過來的藥,倒出一粒服用了下去。
“你是誰?”
無常的目光犀利起來,盯著葉若溪。
“剛才要命的話你都聽到了,我有事先走一步,晚上再過來看他。”
葉若溪邁步走出房門,無常想阻攔,想了片刻終于沒有伸手走進(jìn)房間去看康源遠(yuǎn)。
“女人!”
隨著一聲略帶戲謔的呼喚,一道金色的身影,施施然坐在一棵大樹上,低頭俯視走過來的葉若溪。
清晨朦朧柔和的光線中,一雙幽深漆黑的墨曈,正盯著葉若溪窈窕曼妙的身姿。被汗水浸透的夜行衣,顯露出她美好的曲線,正暴露在晨光之中。
葉若溪伸手扶住大樹,微微抬頭看著黑衣夜行王。
“你不是該到晚上才出來嗎?”
“誰規(guī)定我白天就不能出來?”
“沒有規(guī)定,有事嗎?”
“沒有事我就不能在這里嗎?”
葉若溪無語了,她真沒有精神和時間和這位黑衣夜行王死磕,她要趕緊回到王府去,而此刻,王府的大墻離她是如此的近,就在她眼前幾十米外。
“沒有事兒我就走了,改天見。”
葉若溪換了方向,準(zhǔn)備閃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女人,那夜的賬,我們還不曾算。”
“男人不要那么小氣,看你也挺男人的模樣,小氣可配不上你黑衣夜行王。”
葉若溪明知她是傷弱病殘,也不想惹這個不好惹的主兒,只想盡快回家躺在床上睡上一覺。
“好一個女人,深更半夜出去直到此刻才回來,還有沒有一點(diǎn)規(guī)矩和婦道?”
黑衣人心中暗暗如此說著,墨曈翻涌起一圈圈的波瀾,似要把葉若溪淹沒在他的墨曈之中。
只是,為何他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模樣,連那雙璀璨的星眸都暗淡起來,一副受了重傷的模樣,就心中疼了起來?
“女人,我就小氣了,就是要在今天把賬和你算清。”
“得,我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欠了你的,你這樣糾纏不休,會讓我以為,你是喜歡上了我,想追求我。”
葉若溪向黑衣人翻了白眼,這個小子,真是會找時間來折磨她,明知此刻她是又累又困,身上還有傷,就挑在這個時候,真是絕佳的時機(jī)。
黑衣人被葉若溪一句話給噎的咳嗽起來,唇角不由得抽搐起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一句話就能氣到他。
“女人,爺是看你上次對爺戀戀不舍,今日爺就給你個機(jī)會,好好看看爺,跟爺親近親近。”
“好啊,爺勞駕您先把你的小臉露出來,給小女子瞄上一眼,看是不是值得小女子對您戀戀不舍。”
葉若溪很沒有形象地打了一個哈欠,靠在大樹上抬頭看著黑衣人,這個小子,知道不知道如此仰望很累?
“小子。”
葉若溪伸出一根青蔥玉指,對黑衣人勾了勾手指。
“女人,你那是在勾引爺嗎?”
“對啊,爺,您就從了小女子吧,過來先露一臉讓小女子看看。說不定小女子看爺您是英俊瀟灑,人間少有的絕色,就死心塌地地跟著侍候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