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沒有告訴暗箭,開始他只是猜測(cè),直到如今,他也只是猜測(cè)而已。但是他不想說,就是要暗箭心中發(fā)慌,以為在他的面前,沒有什么可以隱瞞過去。“
“主子,請(qǐng)主子恕罪,屬下不是有意隱瞞主子,只是主公的命令,屬下不敢違背。”
“今夜怎么忽然就想起要向爺來表忠心了?”
“主子,屬下不敢再隱瞞下去,主公前些時(shí)吩咐過屬下,說屬下可以認(rèn)您為主子,以后安心留在您的身邊,為您辦事。”
“他……”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暗箭,若是如此,從此刻開始,你只能有爺一個(gè)主子。無論你以前的主公是誰,即便是那位也一樣。若是被爺發(fā)現(xiàn)從今日后,你再三心二意,把爺?shù)氖虑殡S意向你以前的主公回稟,小心你的腦袋。”
“是,屬下不敢,一切遵從主子的吩咐。”
暗箭低頭拜伏在地,心中在暗暗地猜測(cè),眼前這位主子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誰。
他不是毫無所知,七年的時(shí)間到?jīng)]有查探到眼前這位主子的真正身份,的確也交代不下去。他只是不想明白,因?yàn)槟菢铀赡軙?huì)死的很早。
糊涂點(diǎn),不是不好,至少他可以裝糊涂,即便是心中有所猜測(cè),只要不說出來,他就可以繼續(xù)活下去。
“別在爺?shù)拿媲把b糊涂,爺不是你以前的主公,你也不要以為,你那點(diǎn)手段和小聰明,可以在那位的面前隱瞞過去。”
暗箭心中不由就是一震,低頭恭謹(jǐn)?shù)貞?yīng)聲,冷汗浸透了衣衫,想到他的這些想法和做法,在那位的面前,和這位的面前,同樣被看透,他就感覺已經(jīng)離死不遠(yuǎn)。
黑漆漆如點(diǎn)墨般,深邃如海見不到底,一味的幽深,如無盡的黑夜,無邊無際。
幽深如黑洞,可以吞噬一切。看進(jìn)去,就會(huì)淪陷在其中,不能自拔。那雙墨瞳,仿佛有著某種魔力一般。可以吞噬一切,墨一般的眸子,令人會(huì)沉陷其中。
無盡無止的幽深和黑,沉淪,沉淪……
兩雙墨曈重合在一起,那樣的妥帖,再?zèng)]有一絲分別。
“兩個(gè)人?一個(gè)人?”
悶痛從胸口傳來,如同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手指微微地動(dòng)了動(dòng),渾身的骨頭仿佛被拆散了一般,沒有一絲力氣,酸痛到令她難以忍受。
“死了嗎?”
葉若溪微弱地嘀咕了一句,細(xì)如蚊蚋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要聽不清。
“你沒有死,只是受傷太重。”
淡漠死寂的語調(diào),從耳邊傳來,毫無波動(dòng),葉若溪
唇角翹起“要命老兄,又是你。”
“少說話,我在給你治療。”
“我很慘吧?”
“差一點(diǎn)就死了。”
“有你在,死不了的。”
葉若溪喘息著說完幾句話,閉上嘴不再說話,靜靜地躺在床上。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張骷髏般晦暗的臉,死寂的灰色眸子,枯草般的長發(fā)。
葉若溪笑了,唇角微微抽搐,此時(shí)此刻看到這張臉,無比的親切。
金針一根根插入葉若溪的體內(nèi),葉若溪發(fā)覺身上的衣服少到可憐的程度,似乎只有一個(gè)文胸和一條短褲在身上。
“我要給你用金針度穴。”
葉若溪眨眨眼表示明白,她并不太在意,畢竟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人,身上還有那么兩塊遮羞布,遮蓋了最為敏感的部位。
“今日的事情,只有你我知道,我真該讓你一直昏迷。”
要命微微咬牙,把主子女人的衣服幾乎脫光,要是被那位主子給知道了,以那位主子對(duì)這個(gè)女人的情意,他會(huì)不會(huì)被一腳從樓上給踢出去?
“嗯。”
葉若溪閉上眼睛,慵懶無力地哼了一聲,那聲音帶著些許的嬌媚和說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