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去過的。”
“不記得。”
葉若溪郁悶了,她哪里會記得五歲之前的事情,估計五歲之后,也沒有人肯讓一個傻子入宮去丟人。給皇后娘娘,給奚家丟人。
“那個是什么東西?”
荷包里還有一樣東西,葉若溪伸長了脖子看了過去,不由得垂頭喪氣起來,果然不是什么玉,而只是一塊石頭而已。
雖然那石頭也挺溫潤,看上去和玉差不多,但是她怎么可能分辨不出玉和石頭的區別。
“倒霉,結果連塊玉也沒有撈到,魑魅殿真是窮的可以。那塊破石頭,是什么東西?”
“是禁宮的腰牌。”
“我當是什么稀罕的物件,不過是一塊腰牌,好奇怪啊,東陵國的皇宮中,是用石頭做腰牌的嗎?”
“不,這塊腰牌很特別,不是普通的腰牌。”
“很稀罕嗎?有什么用?”
“這是皇宮特別的腰牌,有些地方,只有持有這樣的腰牌,才能進入。此乃是用一種特殊的石頭所制,在皇宮中也沒有幾塊。而每一塊腰牌,代表了一個職位。”
“哦,我明白了,通過這塊腰牌,就可以查出誰是奸細。丟失腰牌的那個人,一定就是奸細,是魑魅殿的內鬼。”
“或許。”
黑衣人的眸色更深,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
“若溪,那圖還得給我,我有用。這荷包中的東西,給我吧。”
“圖給你也行,你等我抄襲一份下來再還給你。”
“明夜,我給你送一份更詳細的皇宮地圖過來,尤其是內庫的地圖。”
“小子,你不會是想坑我吧?”
“胡說。”
黑衣人一瞪眼,葉若溪渾身發軟,這不是要被這小子給吃定了吧?
“若溪,你輸了。”
黑衣人幽深無底的墨曈盯著葉若溪,葉若溪的嬌軀更軟了,弱弱地向后縮了縮身體。
“你,你想怎么樣?”
“從此刻開始,你是爺的女人,以后再讓爺發現,你深更半夜地跑出去,和什么男人勾三搭四,小心你的腿。”
“我……,你……”
“做了爺的女人,你就給爺安分點,記得你如今是爺的女人。”
葉若溪郁悶無比,縮在床頭開始用手指畫圈,可以不做這個小子的女人不?
她抬眼想問一句,正迎上黑衣人的墨曈,不由得心更虛,愿賭服輸,面對那雙無底翻涌墨水的墨曈,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干脆就躺在床上裝死。
黑衣人唇角翹起
,心情極好,雖然荷包中的東西,讓他有了極度的危機感,但是看到葉若溪成了他的女人,那種感覺極好。
“若溪,你好好休息,爺晚上再過來看你。給爺洗干凈點,在床上等著爺。”
黑衣人很拉風地說完,身影消失在門口,葉若溪想說什么都沒有來得及,郁悶到要吐血。
“不會吧,就這樣,我就變成了那個小子的女人?被吃死了?再不能去調戲其他的,大量還沒有發現的帥哥?”
“唉,人要是倒霉起來,一準就我這模樣。你沒有事兒,干嘛往荷包里裝什么一塊石頭,你就裝一塊銀子,也值錢不是?不對勁啊,能描繪出皇宮如此詳細地圖的人,該是在皇宮挺有地位的人。把整個皇宮給查探明白,畫出地圖來,這可不是一日之功。那個人,是誰?他想干什么?”
“嗯,黑衣小子,莫非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葉若溪忽然發現,黑衣人在和她打賭時,頗有點胸有成竹的意思。
“被坑了,肯定是被黑衣小子給坑了啊,他那么的有把握,一定是知道荷包中有什么東西才對,坑啊!”
葉若溪一頭栽倒在床榻之上,干脆睡覺吧。
天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