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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擎天劇烈地咳嗽起來，臉上現出一抹魔鬼般的殷紅，急促地喘息起來。

葉天擎急忙握住宮擎天的手，一股柔和的內力傳入宮擎天的體內，很快宮擎天的咳嗽就平息下來，張嘴微微地喘息了一陣。

“皇上，您的情緒不可太激動。”

“就這樣兒了，沒有多少日子，總算是在最后到來之前，聽到她留下的話，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青璧，對不起她，沒有好好地待她。”

葉天擎臉上滿是愧疚悔意，低頭不語。

“她最后，還是后悔她的選擇了嗎？青璧，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若溪太像她了，皇上，真的太像，每一次看到若溪，尤其是現在，臣就以為是她回來了。”

葉天擎雙拳緊握，俊逸的臉龐微微扭曲起來，痛苦的不能抑制。

“很像她嗎？”

“是，皇上還是在她剛剛嫁入琰王府的時候見過她一次，那時她是憨傻的。如今，她的精靈古怪，還勝過了她的母親，像極了她。皇上該知道，臣對她心中一直有揮之不去的歉意，對若溪更是如此。在臣的心中，若溪是非常重要的。”

宮擎天沉默了片刻，明白葉天擎話中的意思，那個女子在他們二人的心中，都是極為重要不可能忘懷的。

而那個女子所留下的一對兒女，在他們二人的心中，也是很重要的。康源邦能如此年輕就做了左都副御史，除了他自己的能力和才華，未必就不是借了母親的光。

葉若溪能嫁給軒轅琰，當初也是因為這位皇上后來發話，葉天擎才同意了皇后奚青蓮的主意。

這其中的復雜，只有宮擎天和葉天擎最為清楚，連康源邦也毫無所知。

宮擎天默然片刻，葉天擎的話是在向他暗示，葉若溪那個女兒，在葉天擎的心中無人可以替代。那么同樣的，葉若溪的夫君太子軒轅琰，就會得到葉天擎的力輔佐。

“朕想見見若溪。”

“若溪一直很想到皇宮里來溜達一圈，就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誰也不敢如此大逆不道，帶她進來。”

“到皇宮里來溜達，這性子倒是像足了她母親，有趣。”

宮擎天不由得失笑，什么時候森嚴令人敬而遠之的皇宮，成了可以隨意溜達散心的地方？

“那讓她來吧，要是用正常的方法進來，就無趣的很。青璧，朕也不想暴露身份，見見她，和她說說話。”

葉天擎也笑，神情柔和寵溺“皇上，您會慣壞了她的，太子爺就已經太寵溺她，把她寵的不像話，她又是個沒有一點規矩的。東陵國的規矩，

她就一樣都不懂，一味就知道胡鬧，讓皇上見笑。”

“無妨，這樣兒更好，當初她可也是沒有什么規矩的。”

“皇上再如此寵著她，她就該翻天了，上次她還在太子爺的面前無禮，說什么太子爺要是想要她，就只能有她一個女人。”

葉天擎淡淡地說了一句，在試探宮擎天的態度。

“只能有她一個女人……”

宮擎天沉默良久才輕輕地重復了一句。

葉天擎撩衣跪倒，低頭磕了幾個響頭“求皇上恕罪，臣的女兒雖然神智恢復清醒，但是過去的二十年中，她一直是個憨傻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恢復神智后，也不懂得東陵國的規矩和禮儀，還是不過來覲見皇上的好，以免觸怒天顏。”

“她的女兒，如果是和她那么的相像，朕怎么會怪她？”

“皇上，她的死，皇上您也有責任。”

“說什么？”

威嚴而透出慍怒的語氣，讓葉天擎匍匐在龍榻之前，他低頭再拜，沉重地道“若不是臣又娶了好幾個女子，她也不會怏怏不樂，以至于英年早逝。”

“啪……”

宮擎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