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奴婢就告退了,娘娘您多保重身子,莫要為這些小事憂心。”
“去吧。”
嬌桃起身,輕步走出寢宮。
葉若溪凝望嬌桃的倩
影離開,不由得微微搖頭,這個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莫非就是個變態(tài)嗎?
不然,他為什么愿意留在宮中?
“翠羽,進(jìn)來。”
“娘娘,奴婢恭候娘娘吩咐。”
翠羽急忙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快步走到葉若溪的身邊躬身施禮。
“后宮的事兒,該很清楚,們都是精挑細(xì)選留在我身邊的人,若是不愿意留在我的身邊,想出宮或者到其他地方去,可以對我明言,我不會見怪。”
翠羽急忙跪了下去“娘娘,能侍候娘娘乃是奴婢的福分,求娘娘莫要嫌棄奴婢愚笨攆奴婢離去。奴婢一心侍候娘娘,絕不敢有絲毫的異心。”
“我不想問以前的主子是誰,在何處做事,可以離開也可以請求出宮,我都會答應(yīng)。但是若留在我的身邊,就要對我一心一意,用心為我做事,三心二意有什么異心的人,我不會讓這樣的人留下來。”
葉若溪的語氣中帶出淡淡的肅殺之意,她身邊太需要得力忠心的人,剛剛?cè)雽m不久,身邊可用可以信任的人太少。
“娘娘,奴婢一心效忠娘娘,為娘娘做事,請娘娘明鑒。”
“那樣最好,羽宮的事兒是如何想的,但說無妨。”
“娘娘,羽宮的事情奴婢不清楚,那位燕太妃素來有心口疼的舊疾,脾氣古怪不好。就連四皇子,也少有肯去探望,每次入宮都會先去覲見皇后娘娘。”
“詳細(xì)說說。”
翠羽將所知道的情況都回稟了葉若溪,葉若溪在心中分析,表面看,可能只是因?yàn)閮蓚€奴婢年齡已經(jīng)太大,想出宮被主子阻止并且重重處罰了一頓,兩個奴婢心生怨尤因此在熬藥的時候加入不該加入的藥物,害死燕太妃之后,用舊疾復(fù)發(fā)為借口。
如此,那兩個奴婢就沒有什么罪責(zé),會被放出宮尋找歸宿。
但是葉若溪以為,事情不會如此簡單,若是如此簡單的話,就很難解釋蓮太妃為何對此事這般的熱心。
那位蓮太妃主動跟她攀談,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燕太妃是被那兩個奴婢因?yàn)閼押拊谛乃λ馈?
那樣的話,到底是真實(shí)還是故意混淆視聽,葉若溪不能確定。
她想起嬌桃的話,蓮太妃身上有些功夫,不是一般的弱智女流。
死猶輕,請娘娘開恩饒恕一二。”
“砰砰……”
二人同時重重磕頭在地,哀聲向葉若溪求饒。
“好久不見,二位堂主一向可好啊?”
葉若溪悠閑地坐在椅子上,低頭俯視跪在她腳下匍匐在地的二人,唇邊的笑意更深,
建安城真小,想不到在皇宮中再次見到了二人。
“娘娘,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二人不敢多言,只是反復(fù)說著這幾句話不停地在地上磕響頭。
如今,魑魅殿已經(jīng)不存在,只剩下他們幾個孤魂野鬼,被康源邦收拾的老老實(shí)實(shí),連個屁也不敢放。
再見,他們是奴才,她是主子,他們的兩條小命,就捏在她的手中。
“求娘娘開恩,給奴才一個將功折罪的機(jī)會吧,奴才知道,奴才萬死也難以贖罪,求娘娘開恩,開恩……”
“老五。”
“啟稟娘娘,總管大人出去還沒有回來。”
葉若溪才想起,老五去審問蓮太妃的侍婢們,查問太醫(yī)院最近宮中誰從太醫(yī)院取了那兩樣藥物,還有其他的事情。
“唉,我身邊可用的人,還是太少了。”
她微微嘆氣,目光落在翠羽的身上良久終于還是沒有說什么。
“娘娘,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