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靖西看出了她眼中的那絲疑惑,當(dāng)即解釋道“你別看了,那是紫衣,快換衣裳,我?guī)阕撸 ?
我?guī)阕摺_@句話莫名的就戳中了古若溪的心。世人都以為軒轅靖西擁有天底下最尊貴的那兩個人的無盡寵愛,他才是千金一擲的那個人,可是沒有想到,他卻用了恰恰相反的一個法子。
古若溪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了。
見她站在那里沒動,軒轅靖西不由的催促起來,假扮古若溪的紫衣則是走過去將休息室的門關(guān)了起來。豎起耳朵仔細(xì)的盯著外頭。
“要換衣裳,那我至少要先有衣裳啊!不然怎么換……”古若溪有些為難的道,說著,她抬眸瞧了瞧四周,老天!這里一點隱秘都沒有,她要怎么換裝?
“抱歉!我忘記給你了。”聽了古若溪的話,紫衣頓時將一個包袱扔向她,軒轅靖西則是很自覺的轉(zhuǎn)過身來道“你換吧,我絕對不會回身的。”
古若溪站在那里還是沒有動。
軒轅靖西還沒開口,紫衣首先就受不了了“我的姑奶奶,你趕快動手吧!你非要等到三皇子府的人來了,將你直接帶去三皇子府是不是?”
“難道你就不怕?”古若溪盯著她問道。
紫衣聽見這話,無聲的笑了一下“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有事情的。”
說著,她便走過去,手腳麻利的扯下桌上鋪著的臺布,高高舉起,在古若溪面前豎起一道布做的屏風(fēng)來,也看不清楚她是怎么動作的,那布的四個角便全數(shù)固定住了。
“你抓緊時間!”留下這一句話,紫衣便轉(zhuǎn)過身去依舊守在門口了。
古若溪隔著布,瞧見軒轅靖西依舊背對著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她咬咬牙,轉(zhuǎn)過身去解開包袱,將里面的一套男裝取了出來,迅速將身上長裙脫下,然后換上那身男裝,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則是被她塞進(jìn)了帽子里。
現(xiàn)在,就剩下臉上的妝容了。
古若溪正在收拾,外頭便傳來了敲門聲“牡丹姑娘在里面么?我們是三皇子府的人,前來接您回去!”
古若溪的動作頓時一頓。
然而不等她開口,站在門口的紫衣便笑盈盈道“諸位爺稍等片刻,奴家正在換衣裳,馬上便好。”他司吉巴。。
然而門外的人卻不并不買賬“既然如此,那就請你速度一點!我們王爺已經(jīng)回府去了,超過半個時辰你還沒到三皇子府,那就等死吧!”
這話說的森然無比,然而紫衣卻絲毫也不懼怕,她咂咂嘴道“真是意想不到,溫文爾雅的三皇子殿下竟然要?dú)⑽遥〖热蝗?
此,那他為何還要一擲千金?難道他喝醉了?說的是胡話?”
門外當(dāng)即有人應(yīng)道“牡丹姑娘,請您慎言!我們殿下沒有喝酒。”
紫衣笑道“那他為何要你們?nèi)绱丝謬樣谖遥俊?
在她與門外的人一來二去的對話之時,古若溪抓緊時間洗了把臉,然后借助桌上的所有化妝用品替自己易容,她這段時間一直是這么過的,所以速度是相當(dāng)?shù)目臁?
沒一會兒,一個眉毛厚厚,臉兒蠟黃的年輕小公子便出現(xiàn)在了軒轅靖西面前,瞧著就像是縱欲過度的年輕公子,瞧起來很不正經(jīng),不過卻很附和玉春樓嫖客的身份。
自從古若溪換好衣裳之時,軒轅靖西便已經(jīng)將那道布做的屏風(fēng)撤了下來,此刻,他站在古若溪身后,幾乎是震驚不已的瞧著古若溪在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隨意擺弄,不一會兒,便再也看不出她原本的面貌來了,兩個人一個專心化妝,一個專心看,誰也沒有理會門外催促的那些三皇子的人。
沒過多久,古若溪的易容便弄好了,而這個時候,門外等候的三皇子手下們早已經(jīng)不耐煩,領(lǐng)頭一人一腳便踹開了房間的門。
屋內(nèi)燈火通明。桌前一女子背對著他們而坐,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