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樣說好了,大年初一那日,皇上身邊的高公公親自上們接我去皇宮參加年宴,這是全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的事情,你去說吧!看有哪一個會相信你的說辭!”
丁氏被問的啞口無言,她怒氣沖沖的瞧了古若溪兩眼,沉聲道“你果然伶牙俐!就算初一那日你進宮了,可芷蘅院里還有你的丫鬟小廝呢!萬一是她們做的呢?”
“母親,您這話就更搞笑了。”古若溪聽了這話,不由的微微一笑,道“我的丫鬟一直都呆在制衡院里從未外出過,這一點,徐姨娘能夠作證,再說了,以大哥的好色程度,我的丫鬟敢去慫恿他?豈不是自投羅網?”
“你!你竟然如此污蔑你大哥!”錦葉候夫人聽到這里,登時怒了。
古若溪沖著她微微一笑,道“母親,我有沒有污蔑他,全府上下所有人都看著哪!我大姐院子里的秋蘭,我院里的錦瑟,這都不是死在大哥手上的女子么?難道我說的還有錯?”
“她們倆那是活該!”丁氏見古若溪提高了音量,一句一句的將自家兒子過去所做的那些事情說出來,登時惱羞成怒“是他們勾引的蕭兒!早就該死了!”
“秋蘭是不是活該,這個要問我大姐,可是錦瑟,她可沒有勾引我大哥!”古若溪冷了一張臉,沉聲道“母親,你見過一個跑去勾引男子的婢女,會咬舌自
盡的么?”
“那是蕭兒拒絕了她,她羞憤自盡的!”丁氏立刻反駁道“她就是該死!”說著,她沖著古若溪冷笑一聲,輕蔑道“怎么,你心疼了?有你這樣的主子,調教出錦瑟這樣的丫鬟,也沒好奇怪的,不過蕭兒他瞧不上你的丫鬟,你這就懷恨在心了,對不對?”
古若溪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她瞧了錦葉候夫人一眼,沉聲道“母親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丫鬟就仇恨自己的親大哥呢?孰輕孰重,我還是分的清楚的。”
“你撒謊!你就是恨他!所以才會設下這樣的圈套來!”丁氏說到這里,臉上登時淚水漣漣“我可憐的蕭兒,他就這么被自己的妹妹害成了這般!”
古若溪無語了,她轉過頭來瞧了錦葉候一眼,無奈道“爹,母親的臆想癥已經無法無天了,那照她這么說,我大哥還害死了秋蘭哪!是不是我大姐也應該恨他?”
“彤兒怎么會怨恨自己的親大哥?而你,卻未必!”丁氏冷哼一聲,道。
“你住嘴!”錦葉候聽到這里,面色登時一沉,轉過頭來對著丁氏猛的喝問了一聲。
古若溪目光閃了閃,直盯著丁氏,冷笑道“母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大姐不會怨恨她的親大哥,那我呢?未必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說我大哥不是母親你的孩子,還是我?”
丁氏沒有想到自己一激動,竟然就差點將那個秘密抖露了出來,面色不由的一白,再也說不出話來。
錦葉候登時大急,他死死的盯著丁氏瞧了兩眼,直看的對方不由自主的垂下頭去,這才罷休。
“都不要再說了!回去!”他冷哼一聲,轉過身去大踏步的離開。
古若溪慢慢的跟了上去。
丁氏坐在轎子里魂不守舍的,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還是軒轅嬤嬤低聲提醒,她才吩咐大家回去。
錦葉候一路回到了他已經有好幾個月都不曾踏足的驚鴻院,也沒心思理會這里的擺設布置什么的有沒有變化,只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面沉如水。
該死的!丁氏這是想趁機將溪兒的身世抖露出來么?那樣一來,溪兒就不是侯府嫡女了,到時候太后會不會同意這門親事就不一定了!
“爹,你在想什么?”就在這時,古若溪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錦葉候抬眸瞧了她一眼,嘆息一口氣道“沒什么。”
“母親她剛剛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古若溪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