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鄭然毫不猶豫道“奴才這條命,原本就該死的,可是奴才茍殘延喘活了下來,此生唯一的目的,就是好好的侍奉娘娘您,為您肝腦涂地,在所不惜!至于其他的人,則根本就不在奴才眼里,奴才欠世子的恩情前半生已經報答了,后半生,只想一心服侍太子妃您!”
古月彤聽了這番話,大受震動,神色也不由的冷凝下來,她定定的瞧了鄭然一眼,結果,卻看見了這個奴才眼中的認真與執(zhí)著。
他說這番話,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當真要好好服侍她……
等弄明白這一切,古月彤面上當即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來,語氣也緩和了下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本宮留你下來也未嘗不可,只是……”
“娘娘放心!奴才自從踏入這宮門開始,便與世子再無瓜葛!”鄭然不假思索道“世子身邊的鄭然,早就死了!”
“好!”古月彤聽了這話,當即點了點頭“你能這么想,那就再好不過的了,以后,你就留在本宮身邊好了,但是若讓本宮發(fā)現(xiàn)你與旁人有一絲絲的瓜葛,小心你的狗命!”
“奴才明白!”鄭然連忙答道。
古月彤轉頭沖著外頭喊道“棠兒!”
“娘娘,娘娘有什么吩咐?”棠兒忙從外頭走進來,低聲開口詢問。
“你帶鄭然下去,拿最好的創(chuàng)傷藥給他用,命宮人好好照看著,明白么?”古月彤沉聲道。
“奴婢遵命!”棠兒連忙應道,說著,走出去喊了兩個宮人進來,將鄭然扶了下去。
古月彤坐在那里,面上慢慢的露出一個笑容來。
如今她的身邊,急需要忠心侍主的奴才,這個鄭然的出現(xiàn),無語是最恰當?shù)摹?
這件事情很快便在東宮里面?zhèn)鲹P開了,李側妃與林側妃爭搶不到的那個小太監(jiān),竟然被太子給送到太子妃寢宮里去了!而太子妃,竟然還收留了他……
一時之間,眾人議論紛紛,毫無意外的是,沉寂了這么久的太子妃,這下子又成了眾嬪妃妒忌,議論的焦點了。
……
侯府。
古瀟葉在丁氏靈堂里與錦葉候大吵了一架,之后,便被限制了行動,只能呆在靈堂里,哪里也不能去。
但是,這只是錦葉候一廂情愿的看法,事實上,古瀟葉根本就不懼怕那些守衛(wèi)在院子外頭的侍衛(wèi),每次他要出門,那些人拔出刀來抵擋,他就挺起胸膛毫不猶豫的往刀口上撞,侍衛(wèi)們又不敢真的殺了他,便只好收回長刀,古瀟葉便趁機竄了出去。
他那日當著錦葉候的面兒說過這錦葉候府以后是他的,這并
非是一句空話!
可惜的是,錦葉候與古若溪都沒有將這當成一回事。因為,隔天,侯府里便開始忙碌起來,根本沒有人去注意這個不孝子的行動。
古若溪也只不過是派人暗中監(jiān)視他一下罷了。
與軒轅靖西商議妥當了以后,隔天,錦葉候便吩咐侯府家丁開始一樣樣的將古若溪的嫁妝與聘禮搬出庫房,裝上馬車送往靖王府,那些聘禮,光是馬車就裝了足足幾十輛,從侯府里出來運往靖王府之時,引的京城里所有的老百姓都來觀望,場面不可謂不可熱鬧。
這些嫁妝里,有為數(shù)不少的東西都是丁敏淑當年的嫁妝,她雖然是以妾的身份嫁入侯府的,但是當年的丁老侯爺卻仍然給了很厚重的嫁妝,與同時嫁入侯府的丁敏慧不相上下,這些年,那些東西一直都是丁氏把持著,一直到現(xiàn)在她死去,徐姨娘才將那些東西清點了出來。
而丁氏自己的東西,則是給了古月彤一部分,余下的都是留給古瀟葉的,古若溪卻是沒有份的。
送嫁妝的隊伍一直從早上忙到中午,東西也才只送過去了一半而已。
誰也沒有注意到,正午時分,古瀟葉悄悄溜出了侯府后門。
等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