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追我到這里。你可要救我啊!”
古若溪聽了這話,上下打量軒轅鈺兩眼,冷不丁就笑了起來“你一個皇子,男子漢大丈夫的,竟然還害怕一個姑娘?這也太慫了點(diǎn)吧!拿出點(diǎn)你的氣魄來!”
“我這不是看她是皇嬸你的親戚,不敢下重手嘛……”軒轅鈺一臉為難道“要不,皇嬸幫個忙去說說你家小姨,本皇子我已經(jīng)是名草有主的人了,叫她別打我的主意!自己好好找個人家嫁了吧!都快二十歲的老姑娘了,還磨蹭什么呢!”
古若溪聽了這話,一把將車窗簾子放了下來,語氣涼涼道“得了吧你!這事兒你自己去跟她說!”
“別啊!皇嬸,我這好歹也是替你辦事才惹出的禍?zhǔn)掳。 避庌@鈺滿臉無奈道。
古若溪半點(diǎn)不上當(dāng),搖搖頭,沉聲道“這滿京城那么多青年才俊。她不纏就偏纏你了?這跟我讓你辦事有什么關(guān)系?你別往一塊兒扯!自己想法子去!”說著,吩咐馬車夫?qū)ⅠR車駕快一些。
“皇嬸!你這是卸磨殺驢!皇叔回來我一定會跟他告狀的!”軒轅鈺氣急敗壞道。說完,也吩咐車夫趕快駕車,離開了這里。土貞池巴。
不過,他也并未去追古若溪。
發(fā)生了這樣一個插曲,古若溪略微有些緊張的心情便整個的放松了下來,想起軒轅鈺來的時(shí)候,她甚至還笑了笑
。
這哪里還是過去那個與軒轅靖西成為死對頭的軒轅鈺?當(dāng)她知道過去的那些事情之后,他似乎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古若溪就抱著這種感慨萬千的心理到了慈寧宮。
宮人們進(jìn)去通稟之后。她直接便進(jìn)去了。
“若溪給太后娘娘請葉!娘娘萬福金葉!”她在大殿上跪下來,態(tài)度虔誠的沖著坐在上首的太后請了個葉。
對于太后,她心中是有愧疚的,要不是因?yàn)樗_@次過年,軒轅靖西必定能在太后她老人家身邊相陪,奪取了老人家與兒子享受天倫之樂的時(shí)光,她真的覺得對不住太后。
可是,聽了這話,坐在堂上的太后卻笑呵呵道“若溪來了?快起來吧!都是自家人,你行那么大禮做什么?”
古若溪跪在那里沒動,低聲答道“回太后話,若溪年節(jié)之時(shí),因?yàn)閭募腋溉ナ乐拢茨苓M(jìn)宮給您請葉,在這里向您告罪了。”
她為什么沒進(jìn)宮,太后又豈會不知?一切都是心知肚明,未曾拿到明面上去說罷了。聽了這話,太后轉(zhuǎn)頭瞧了瞧左右,擺擺手道“你們都退下去吧!”
“是,太后!”所有宮婢,包括靜月姑姑,全都退下去了。
太后這才對著古若溪道“你起來說話。”
“謝太后。”古若溪說著,這才慢慢的站起了身來。
太后伸手指著一旁的繡墩道“你坐吧!坐著說話。”
古若溪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走過去在那繡墩上坐了下來。
“若溪,你這段時(shí)間里似乎是瘦了?”太后上下打量她幾眼,充滿疑惑道“而且哀家發(fā)現(xiàn),你似乎是改變了許多,整個人都沒有過去那么好看了……”
最重要的是,沒有過去那么光彩奪目了。古若溪坐在那里,整個人靜的仿若一張壁畫,好是好看,但卻少了幾分生動。瞧著。多了幾絲疏離。
“若溪這段時(shí)間一直都在家里面為父親祈禱,平日也不施脂粉,這次進(jìn)宮妝容也很清淡。想是這個緣故吧!”古若溪聞言,淺笑一下,卻是起勇氣對著太后問道“太后娘娘,若溪想問,我這副模樣,比起過去如何?比太子妃又如何?”
太后聽了這話,再次仔細(xì)的將古若溪上下打量了幾遍,這才開口道“你如今看來,神情舉止似乎比過去成熟了不少,妝容倒是沒多大改變,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變了,與太子妃相比嘛!如今你當(dāng)然沒有她豐腴好看了!”
“那就好!”古若溪聽了這話,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