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王怕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誰害的季丹清風(fēng),怕是你家那胭脂跟季丹清風(fēng)有私情呢?”她微微笑了笑,雙手反而摟住他的脖子說道,仿佛對于一切都了如指掌。
對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笑了笑:“你果真不簡單!不過若是你死了,這些事情大家更不會知道的!”他的手又多了幾分力道,捏的她有點(diǎn)喘不過氣。
但她還是故作驚恐地喘著氣說道“哎呀,奴家好怕!什么殺不殺的,多嚇人!還不如我們合作多有愛呢!”說完大笑起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有愛?”對方繞有余味的看著她,笑了笑,到讓她有些恐慌起來,突然將她脖頸上帶的墜子打量一番,很普通的墜子,普通的銀色環(huán)狀墜子,民間大街上到處都有的款式。
“干嘛這樣看著我?”她皺著眉頭,臉歪到一側(cè),雙手也不自覺地放了下來。還從沒有人會多看她一眼,尤其是這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看,她很是不習(xí)慣。
“我的右眼是不是很美?”她又突然正視著他,帶著探尋地語氣問道。
他這才想起從頭到尾,她只有右眼是睜著的。
右眼?他忽然想起什么說道“季丹是被你救走的?那打傷胭脂的也是你了?”
“冥王真是聰明!”她嫣然的一笑,雙手又勾住他的脖頸問道“那你說我美不美?”說這話的時(shí)候,她才把左眼睜開。
如水的雙眸,清澈的看不見半點(diǎn)漣漪,原來她的雙眸竟也是如此美麗。
對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只聽對方說道“美?!你哪來這樣的自信?!”
她剛想狡辯,對方又突然爬到她的臉側(cè)輕輕說道“不過,只看右眼的話確實(shí)很漂亮,還有,把你該長肉的地方長起來,或許,我還會考慮娶你的呢!哈哈……”
“是嗎?”她輕笑起來,雙手又摟住對方的脖頸說道“那我多謝冥王吉言了。”她笑著在他的唇上輕輕一點(diǎn)。
連她自己也詫異為什么會這樣,觸碰的一瞬間,冰冷,卻有柔軟,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你……”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無力,她笑著輕輕推開他,自己卻沒有任何力氣。
“哎呀,中了我的迷花毒,你一會可是要死的噢!”她笑了笑。
開始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通體的黑色,臥榻,桌子,案幾,山水畫,就連紗窗,帷幔也是黑色的,不知什么緣故,帷幔輕輕飛起,給人恐怖、陰森的感覺。
可是整體的擺設(shè)卻也是別雅、精致,沒有任何灰塵,而且木質(zhì)的東西都發(fā)著若有若無的光亮,看得出主人很喜歡干凈。
不過她的目光似乎朝向了那窗口的那朵花,白色的,跟主人一樣散發(fā)著寒氣。這是這個(gè)屋子唯一有色彩的物什了吧。
“這朵花好丑,放這干嘛?”說完,她走過去,將花拔了出來,藏在自己身上,又將盆栽的土往自己的臉上擦了擦,又拿著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鏡子照了照,很是滿意的樣子。
“你這個(gè)屋子好古怪!”她蹙了蹙眉,繼續(xù)說道“諾,這應(yīng)該放幾盆清香淡雅的花!帷幔、帳子換成紫色吧。這茶桌也太難看,換成紫檀木的……”
“哼……”對方輕笑一聲。
“笑什么?”她不屑地走過去,踢了他一腳。
他卻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guī)煾刚f了,紫檀木是最好的木材了,很適合做木桌,茶具之類的,你懂什么?!”
他只是忍著痛輕笑,并不說話。
她就這樣在他的房間指指點(diǎn)點(diǎn)了一番,不停的比劃,似乎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你來這到底做什么?”他幾乎聽得不耐煩了,站了起來說道,就像剛才中毒的癥狀似假的一般。
“當(dāng)然是……”話還沒有說完,她立即反應(yīng)過來,他站在那里,詭異的眼神注視著她。“你,你……”她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