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離王依舊強壓著怒火,嘴角擠出一絲微笑道“阿冥,本王不太舒服,不如今天就讓風風陪你好了,冥王若是還感興趣的話可以跟風風單獨聊,他了解的比本王要多。”
“王爺既然不舒服,本王怎敢打擾,王爺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冥王擲地有聲,似有些反客為主,很明顯他不攔著離王離開,但是冥王自己卻沒有表達要離開的意思。
離王只得心里窩火,嘴上笑著點點頭,“如此,本王便先行離開了?!?
“棄兒,你跟著離王,看他剛才有無大礙?”清風見離王離去,連忙吩咐道。
“不用!”離王背對著大家,聲音有些不和善,又哼了一聲,甩著衣袖離開了。
此時的莫棄被突然叫到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時只傻傻的嗯了一聲,連忙三步并作兩步,叫了一聲王爺,也緊跟著快速地離開了。
“這里由我跟冥王便可,冥王不會介意吧?”見兩人離去清風笑著看向冥王。
“自然不介意,”冥王笑著說道,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嘴角又道“公子關心離王是應該的。”
其他的人自然都是明白人,看的出其中的蹊蹺。此時的綠衣也看了一眼清風,在清風的示意下告退離開了。
胭脂見狀,也在冥王的耳側輕聲附了幾句,冥王便點點頭,隨即胭脂也作揖告退,離開了房間。
此時清風便吩咐千凌將人帶下去,屋內又剩下冥王和他兩個人了。
空蕩蕩的屋內原本還算熱鬧,如今立即變得安靜起來,兩人互相對視著,似各懷心事般,隨即又相視一笑。
像這樣兩人對坐,沒有他人打擾的談話已不是第一次,上次這般已是幾個月之前,只是現在的情景大不相同。
“今屋內只剩下我們兩人。不知公子口中所言蹊蹺,究竟為何事?”冥王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口說話。
“他們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個普通的百姓,有點失明的娘親和以砍柴為生的兒子。這樣簡單的人卻是被高手所殺,而且兇案現場還被偽裝過。依王爺所見,此事不可疑嗎?”
“如此說來,自然是可疑!”冥王瞥了清風一眼,神情怡然,順著清風的話說道,又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看著杯中的茶葉漂浮,便又輕晃了幾下道“若公子所言非虛,既然這兇手非常人,那這廚娘便不是一般的人;且這廚娘又牽扯到公子府中的舊事,如此再說下去,當年公子府的大火并非天災而是了?!壁ね趼朴频卣f著。
“王爺一向心思細膩,清風想聽王爺繼續說下去。”清風似乎早就預料到冥王會這般說,他能想到的,冥王自然能想到。
“離王府的人剛找到這廚娘不久,這廚娘便被殺害了。”冥王似乎也毫不客氣繼續說著,“那說明兇手很有可能對離王府的行動了如指掌;而且能得知這廚娘的過往,想必年齡同你我一般,甚至在你我之上;公子既然提到是被高手所殺,那想必心里也會有個范圍,當然也能兇手是被雇傭的,但既然能雇的了殺手,那想必也是有一定錢或者權的。我想這樣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公子若想查,應該也不難,只是費些時間罷了?!?
“聽王爺這般見解,清風只是說了些只言片語的,王爺似乎連兇手是誰都了然于胸了?!鼻屣L笑著說道,眼里看似帶著贊賞,倒不如說他相信冥王是有這個本事的。
“公子何時也學會奉承起來?!壁ね鯇τ谇屣L的夸獎一點也買賬?!肮拥共蝗缯f說,那兇器,我想這樣范圍會更加小一些?!?
“對方所用的兇器是劍,而且劍鋒鋒利無比,劍刃細如牛毛,手法極快,怕是這樣的劍在世上也是少數。
“既然可以判定兇手使用的兇器是劍兒鋒利無比,世上能夠擅長用劍的人很多,可是耍的好得并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屈指可數了,你手下的千凌和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