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大人,沒事吧?”趕來的護衛(wèi)看到千魂趟在地上,嘴角帶著鮮血,護衛(wèi)連忙將她扶起。
“不礙事,還不趕快去追!”千魂擦拭著嘴角的鮮血,看向趙懷瑜望去的方向。為首的護衛(wèi)連忙派人向那個方向追去。
“趙公子可還好?”護衛(wèi)也不敢怠慢,關心地問著。
“無礙,我也是碰巧到了這里,聽到打斗聲便趕了過來,可是還是來晚一步,讓他們逃脫了。貌似千大人似乎受傷了,不打緊吧?”趙懷瑜神色平和,并沒有因為剛才的戰(zhàn)斗而顯得氣息紊亂。像是剛來一般,向千魂詢道“千大人,此地發(fā)生了何事?”
“收起你的虛情假意。”千魂白了趙懷瑜一眼,并沒有好氣地說著。
“不知千大人可曾看到是什么人?竟能在千大人手下逃脫救走了孩子?”趙懷瑜聽著聲音摸索走動千魂身邊,明明看不到,可眼神中卻似帶著笑。
千魂瞪了他一眼并未回答,沖著護衛(wèi)道“我們走!”
而趙懷瑜突然向前,附在千魂耳側輕聲道“千大人可想清楚了如何跟趙王交代?”
“你……”千魂怒目而視,也未跟他爭辯下去,徑直離開了。
“這孩子被千大人打傷,還是趕緊送到趙府救治,有什么問題我擔著,與你們無關!”趙懷瑜知道他們的疑慮,可趙家畢竟在趙王面前是大紅人,趙公子的命令也不好違背,并點頭道是,趕緊將地上的孩子送到趙府。
發(fā)生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兩孩子本就趙王沒有任何用處,當初也不過是懷瑾用來牽制趙懷瑜的小伎倆。可畢竟牽扯將趙公子,而且連千大人如此厲害的人,都受了傷,也不能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自然有人向趙王稟告。
千魂和趙懷瑜一前一后的走進殿堂,趙王早就坐在那里,手里把玩著佩刀,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趙懷瑾站到一旁,見兩人走了進來,神色并不好看。
千魂低頭叫了一聲王爺,趙懷瑜看不見,但人卻不傻,知道自己在何地,見得什么人。
“跪下!”趙懷瑾看了一眼身旁的趙王,依舊在玩著彎刀,便連忙呵斥眼前的人道。
那些護衛(wèi)并強行押著兩人跪了下來,趙懷瑜并沒有過多的反抗,倒是千魂不滿地瞪了護衛(wèi)眼,也被迫跪了下來。
“許久未見,看來小趙王的架子還是這么大!”趙懷瑜笑著說道,對于眼前的王爺似乎并不懼怕,也不上心。
“放肆!”哥哥趙懷瑾見他這般樣子,更是生氣,連忙幾步跨到他前面,扇了一巴掌。聲音清脆悅耳,在場的人全然都聽得到,但只有千魂一人顯出一絲驚訝,隨即又看了兩兄弟一眼,冷笑起來,又表現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趙懷瑜顯然也愣了一下,捂住半邊臉,摸了幾下,神色自然,依舊一副笑容道“王爺都未說什么,趙大人這般姿態(tài)是作何?”
“你……”趙懷瑾見弟弟還是這般不知輕重樣,更是來氣,話出一半,本想又罵,可是又回頭看了趙王一眼,見趙王也未說些什么,自己便也作罷,退回到趙王身旁,輕輕道“王爺,人已經來了。”
趙王雖不說話,可趙懷瑾卻很懂他的心思,連忙向兩人問道“今晚什么情況?有人闖了進來,你們竟都不知?”
“是屬下失職!愿憑王爺處置!”千魂倒是爽快,什么都未解釋,徑直把責任都攬了下來。
“千魂大人確屬失職,都道千大人功夫了得,如今一個毛賊、一個孩子都能在大人眼皮子底下溜走。”趙懷瑾毫不客氣地說道。
“趙大人說話未免有些偏頗,當場可不止千魂一個人,若是要追責,怕是令弟也有嫌棄,怎得只怪罪千魂一人?”千尸在一旁聽趙懷瑾這般說辭,心里不免覺得忿忿不平。
“懷瑜自然也是要追問的。”趙懷瑾笑著又望向自己的弟弟,手背在后面,不止為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