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他,不管結果如何,我已派陽城的將領明天一早查抄他的府邸。遲早要收拾,不如趁早。倒是你可得陪我好好演一出戲?!?
“也好!趙炎的人一直待在陽城,可能事情并沒那么簡單,正好借由此事暫住一陣,先探探他的目的?!?
兩人都心領神會,便都不再說話。
此時的趙賢完全沒有察覺發生了什么事,晚上一如既往,先去問候離王,卻不曾想被離王留了下來談話,此時清風正好也在。三人便一同用起來晚餐,邊吃邊聊。
“今天出去便碰到一件蹊蹺事?!彪x王喝了一杯酒,不經意地說著。
“有何蹊蹺之處,王爺不妨說說。”此時趙賢并不覺得有何不對勁,接上離王的話題。
“今天,本王跟季丹將軍出去,竟碰到一位熟人……”離王欲言又止,看著趙賢不說話。
“熟人?既是熟人,王爺為何不請他一人到趙府,我好盡這地主之誼?!壁w賢仍是一臉好奇,絲毫沒有覺察有何異樣。
“趙叔可認識韓城的韓冥?今天冥王可是有跟本王提到趙叔呢?!彪x王試探著。
“冥王?”趙賢回想著,一臉疑惑,也不知是真的還是演的,“這冥王幾時到的陽城,老夫可是一點都不知道,不知冥王跟王爺都說了些什么?”趙賢繼續問著。可是腦子里竟又想起不久前,也就是韓遠攻打陽城之前,曾讓人捎了一封冥王的信給趙賢,勸他接應。當時趙賢并沒有搭理,直接將信燒了。
趙賢也不是傻子,現在的局勢可是三分天下,這陽城既屬于離王的范圍,可并沒有跡象表明離王的勢力有稍減的趨勢,他可不想早早的惹事。而那之后也并沒有見冥王再找過他或者有書信往來,他以為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可饒是如此,他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可又一想,書信早已燒毀,就是冥王再怎么說,沒有證據,他大可否認便是。
“倒也沒什么,只是聽上去,這韓王倒是與趙叔熟稔的很?!彪x王看著趙賢,意味深長。
“王爺可不要誤會,老夫與這冥王可從未打過交道,至于冥王為何這般說辭,老夫可不知道?!壁w賢聽著這才明白離王的用意,便又是滿頭大汗,“王爺斷不可聽信別人的讒言,可得是有人故意從中挑撥,豈不是讓別有用心之人得逞?!壁w賢急忙辯解著。
“本王自然是信趙叔的,那冥王一向狡猾,怕是想挑撥你我之間的關系也未可知。故本王便直接把這話挑明說與你,也免得讓本王誤會你?!?
“是的,王爺明察!”趙賢擦了擦汗,又長舒一口氣,“這冥王前段時間攻打陽城,便與離王是敵人,老夫怎會與他有聯系呢?!?
離王似乎很是滿意地點點頭,道:“來,趙叔請!”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第二天一早,趙府就格外熱鬧,離王推開屋子,見一群士兵早已將趙府團團圍住,一將領還帶著人直接沖了進來,不由分說,便分派人搜趙府,說是有人舉報趙王一來中飽私囊,搜刮民脂民膏,二來趙王與冥王私下來往密切,有叛敵之嫌疑。
趙賢不覺嚇得一聲冷汗,這離王昨晚才說到韓冥,今早就有人來搜查,而且自己雖無實權,可名義上也算一個王爺,那將領什么權利和職位便這般囂張,一點也不顧及他老王爺的面子,是給他這么大的膽子?莫非是離王下得圈套?
趙賢不敢細想,看見離王出來,連忙上前道:“王爺可替我做主啊,這些個人真是大膽妄為,沒有任何手諭,便私闖府邸,可有王法?”
“噢,什么情況?”離王表現的一臉無知,像是從不知道這件事一樣。
那將領向前,滿臉橫氣,一臉囂張,完全不把離王放在眼里,走上前去,還未開口,離王便將腰牌擋在他的眼前,“大膽!”那人見狀,一臉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