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棄第二天去尋千殺時,果然不見千殺的蹤影,只留一下一封離別的書。莫棄無奈地笑了笑,“你以為你離開,我便會回到他身邊?”莫棄又是一陣?yán)湫Α?
人生真是一場輪回,現(xiàn)在又剩下她一個人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回到了原點。
“怎么?就你一人?”背后的聲音響起,莫棄猛地一回頭,便看見帶著面具,但仍舊帶著一絲微笑的冥王,站在她身后。
“一直是我一人。”莫棄低著頭,眼中的神傷一閃而過,繼而又漏出了堅毅的目光。
“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冥王低聲問著,聲音里帶著些許的不確定。
“我一個人可以?!蹦獥壍墓麛?,讓冥王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那我跟你一起走!”韓冥亦倔強地說著,引得莫棄回頭一陣詫異的眼光看著他。
千殺回到湘口,將所遇之事,包括與莫棄在一起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趙炎,唯獨沒有將千羽、綠依將信件傳給冥王、離王的事情告知,而這一件事絕對非同小可,偏偏被千殺隱瞞了下來。
趙炎聽他所講,知道是韓冥一直在從中阻攔離王他們調(diào)查當(dāng)年之事,心中便有了主意,雖不知韓冥打的什么主意,既然冥王想摻和此事,那邊成全他,他正好可以順?biāo)浦?,金蟬脫殼。
而聽到千殺與莫棄曾一起共事幾天,也知道莫棄便是千家弟子千棄時,便又有了主意,便吩咐千殺又重新回到墨城,回到千棄身旁,借著幫助千棄的事來繼續(xù)打探莫離調(diào)查當(dāng)年之事。
而千殺胸中雖想不了這么多,但是趙王既然沒有怪罪,還讓千殺回到千棄身邊,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自然是樂意的,便又領(lǐng)命,稍作整頓,準(zhǔn)備翌日出發(fā)。
“王爺,你派千殺繼續(xù)出去,會不會有問題?”趙懷瑾看著千殺離開后,試探性問著。
“什么問題?”趙炎瞥了他一眼。
“說不好,總覺得此次千殺回來跟以往不太一樣。”趙懷瑾自己也說不來,就是感覺。
趙王也自然感覺的到千殺似與以往不同,“既然與以往不一樣,那便更需要他前去。”
趙懷瑾不明所以,剛要繼續(xù)追問,卻又剎那間開竅,眉目舒展,“趙王英明,趙王派千殺前去,一是方便打聽事情,另外也是想考驗……”
趙王瞥了他一眼,趙懷瑾連忙捂嘴,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嘴角咧笑:“臣明白了?!?
“還有那千魂,自從趙懷瑜府邸出來,確切地說從綠依丫鬟的房間出來后,便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也沒有往日的斗志,一副茶不思飯不想的樣子,確像是女兒家害了相思一般?”趙懷瑾繼續(xù)說著。
“千尸那有什么說法嗎?”
“說似乎總拿著一封信看?!壁w懷瑜說著,“那綠依是離王的人,兩人之間若有什么秘密,難不成是因為千魄?”趙懷瑾繼續(xù)說著,“之前就懷疑他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大敵當(dāng)前,那千魂不僅毫無斗志,卻關(guān)注著兒女私情,萬一她……王爺可不得不防。”
“該讓她做的她做好便是,她的私事,本王自然不干涉,但若是因為私事而耽誤了公事,卻是說不過去的?!?
“臣明白!”趙懷瑾說完,見趙王已略顯疲憊,便不再多說,退了下去,直接向趙懷瑾的府邸過去。
而趙懷瑜與他哥哥本身便有些隔閡,經(jīng)過上次事件后,本還稍微舒緩的關(guān)系,便又變得緊張起來,所以根本沒讓趙懷瑾進(jìn)大門。
“這都幾天了,還在耍小孩子脾氣。”被擋在外面的趙懷瑾低聲抱怨著。
“軍師爺,你可不要為難小人?!蹦强撮T的管家既得聽主人的話,又不敢得罪這個當(dāng)紅師爺,面露難色。
府里綠依看著悠閑品茶的趙懷瑜,臉色也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