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從趙賢的嘴里絲毫沒有撬出任何東西,本并不打算放過他,讓他在牢里待一輩子,但是清風卻不這么認為,便私自給了趙賢銀兩,讓他隱姓埋名,重新開始生活。
趙賢起初還不相信,并不理睬趙賢,清風道了一句:“在離王眼里,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是死是活,自然無人關心。少你一個不少,但既如此,多你一個也不多,你自過你的生活,難不成你還真想一輩子在牢里過一輩子。”
“說得容易,你能做的了那莫離的主!”趙賢也并不給清風面子。
“我做不了他的主,難道他還要把你再追回來關進大牢,亦或者殺了我不成?”
“你這么做到底什么目的?”趙賢想了想,橫豎一死,不如賭一把。清風自敢答應放他,絕不會單純就是為了幫他,“你想從我這打聽墨江的情況?”
清風搖了搖頭,表示否認。
“那你是為何?”趙賢此時更加納悶了,望著清風。
“離王都沒能從你這得出有用的信息,我自然也不是因為這些放的你?!闭f著便讓獄卒打開鑰匙,“晚上依照我的安排,將趙老王爺送走,有什么問題我來承擔?!?
“是,將軍!全都安排妥當?!蹦仟z卒輕聲道。
清風吩咐完,便瀟灑離開。
“等一下!”趙賢大聲叫著,又望了望清風旁邊的獄卒,清風自然知曉,讓周圍人退下?!澳氖虑槲抑赖牟⒉欢?,不過你要保證我日后的安全。”
“那是自然,日后便無趙賢此人?!?
于是趙賢便講了一些當年之事,當年季丹容、墨江在朝中威望自然無人能及,而且兩人私交甚好,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功高蓋主,禍必降之。兩人的勢力趙帝一直是忌憚的,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里也肯定有所顧忌,若是兩人聯手,怕是……,這后果可想而知。
除了趙先帝,自然朝中一些臣子也是嫉妒,趙賢當時也只是個普通的王爺,這些自然是道聽途說,但是在墨江和季丹容出事前后,趙賢卻無意間見過韓明和趙猛曾出現在皇城,而且當時皇帝私自出宮,便是與兩人匯合,趙賢當時就覺得奇怪,那兩人神神秘秘,都是普通著裝入城,沒有大肆聲張,想必也不想讓人知道,但現在細想起來,也是有所謀劃,不過這些也只是他的猜測。
而在季丹府出事那天,又好巧不巧,趙賢府里的下人在季丹府附件曾見過韓冥,那時候見他腳步匆匆,神情怪異,也只是一溜煙的功夫便不見。那下人將此事報告趙賢,但是那下人也不能十分肯定,便也不敢亂傳。不久季丹府也就出了事,這前前后后細算起來,總覺得蹊蹺。
但如今冥王、趙王勢力不必離王差,而這離王卻也沒有追查當年之事,他這個外人自然不能多說什么,也免得惹禍上身。
“趙老王爺既怕惹禍上身,為何又將此事說出來?”清風笑著問道,似有不解。
“我當年卻也有犯錯,便是季丹老將軍求情;如今,老將軍的兒子又放我一馬,這兩次情自然該還?!壁w賢說著嘆了一口,氣,“如今說出來便舒服多了,至于通敵這么大的罪名,我可承擔不起,這莫離倒也是厲害的角色,用這個罪名誣陷我入獄?!?
“誣陷你的不是離王,那信件不是離王設計的。”清風依舊神情自若。
趙賢聽到此,眼里閃出一絲詫異的光芒,“噢?”趙賢似有不信。
“你既認得韓冥的字跡,那若是有人模仿,我想你也應該能夠找到漏洞,你可看出信件是模仿出來的?”清風反問著。
趙賢緊皺眉頭,似乎已知曉些什么,可又不太明白,疑惑地看著清風,清風堅定的目光看著趙賢。
“不可能,不可能是韓冥?我與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趙賢自言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