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
常哭道“道長……你……”急揮鏈接住。全天樓后背中劍,趴在地上,抬頭叫道“常哭,他敢打傷拘魂使……咳……已犯了陰法,快抓了他去……咳咳……”吐出幾口血。常哭道“你……”此時就算再蠢也明白中了全天樓的計,只是再要解釋卻是不行。
那朱名方、魯凈兩人之前被全天樓點過名,只道真是如此。此時見姜寒山殺住常哭,心中大喜,一個提劍去助姜寒山,一個提劍去殺全天樓。
全天樓見魯凈走來,叫道“魯道人,你若殺我,地府陰鬼不會放過你的!”魯凈冷笑道“你逃得出去再說!”揮劍便劈,全天樓急翻身滾開。
常哭畢竟只是魂鬼,一人也打不過兩個道士。斗得一陣,左腿被朱名方一劍刺中。他揮鏈亂擋,道“你們……你們敢傷我……”
全天樓聽到這句話,叫道“常哭,他不但敢傷你,還要殺你啊!快走,去地府報信,才能救我!”
常哭一咬牙,將拘魂鏈一圈,自己跳出圈外,化風便要逃走。朱名方叫道“不能讓他逃去!”
姜寒山喝道“豈有那么容易走得!”將隨身法寶分合離心針祭出,那針一落,便把常哭釘在地上。
全天樓道“常哭,哈哈……咳咳……你也中了此針……”
常哭顫聲道“姜寒山,你敢殺我?”姜寒山將分合離心針收回,冷笑道“殺你一個,量秦廣王也不敢與我要!”
朱名方舉劍上前,要將常哭殺了。魯凈也將全天樓抓下。朱名方喝道“殺你一個小小的拘魂使又能怎樣?”揮劍劈下。
這時,面前“當”的一聲,火花四濺,卻是橫過來的一把刀擋住了劍。朱名方睜睛一看,卻是一個白衣少年。他胸口火盛,道“你是誰?竟敢救他!”
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林夕。原來他見常哭便要喪命,急抄起一把刀去擋住朱名方一劍。朱名方見他之前與李青蓮站在一起,姜寒山卻十分尊重李青蓮,將劍放松了。
林夕收刀退后,吐一口氣,道“朱前輩,我是……”朱名方喝道“你是哪個小道士,竟敢阻我一劍?”林夕道“請前輩放了他。”看向常哭,道“我見其中必有誤會,前輩不可一時大意,錯殺了好人。”
朱名方嘿嘿笑道“你是來指責我的不對?”林夕忙道“不敢!前輩請聽我說,這勾魂使與前輩無仇,怕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前輩若下手殺他,只怕有麻煩。”朱名方道“你是什么人?”
林夕道“我是飛……”還未說完,朱名方厲聲喝道“小輩給我一邊去!”伸掌抓向林夕胸口。他修道已久,地位本高,豈容一個小輩在面前嘰嘰咕咕的跟他說道理。不耐煩伸掌去抓。林夕急閃身避開。朱名方一劍便向常哭身上劈落。
林夕叫道“不能!”抽刀擋住。朱名方道“你是硬要攔我了?”林夕道“我……”
朱名方不由分說,抽劍刺向林夕。林夕慌了手腿,急揮刀接住。他擅使鐵鏈,使劍困難,使刀不易。朱名方劍法高超,直逼得林夕左支右絀,隨時可能敗下。
朱名方將劍一挑,撇開長刀,劍尖指著他額頭,道“給我滾一邊去!不要攔我。”卻是看在李青蓮的面子上不傷他,否則早一劍劈傷了。
林夕后退兩步,又翻身取刀,直劈橫砍過去。朱名方大怒,揮劍擋住。過得十數招,一劍刺透林夕左肩。林夕閃身向后,捂住傷口。
朱名方叫道“你這小輩自己找死,再敢攔我,我不管你師從何人,一劍把你殺了!”林夕怒火漸盛,雙眼一睜,便要放風情劍殺他。轉而又想“這里道士不少,殺了朱名方也不能殺了姜寒山,何況還有別人。風情劍一用完我便死路一條。我與常哭交情不深,雖救不了他但盡力了也夠了。”默默后退。
這時,從一處洞口中沖出一人,朗聲笑道“哦!誰要殺我徒弟?可盡管來啊!”閃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