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不能留你在教中了!”
鄭竹臉上大白,道“我……我沒有……我……”忽然放聲大笑起來,笑道“反正你丘維見我與陰教的人交好,存心要殺了我,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又向勾停風道“我們同僚一場,你為甚不救我?”
勾停風臉有歉色,道“鄭長使,教中大事,我不能以私情參之。”鄭竹向孫護法看去,叫道“孫護法,你……”
丘維道“孫護法,此我陽教之事,你莫要插手。”孫護法默然不語。鄭竹臉若死灰,嘿嘿直笑,卻笑得甚是凄涼。丘維道“曾長使,送鄭竹一程。”鄭竹背后站著一個黑衣男子,手上握著長針,獰聲道“鄭長使,我送你一程,望你早日見到上主。”
林夕心道“不好!憐兒他們中了這鄭竹的毒,要是他死了,我就算知道憐兒在哪也救不了她了!”急欲沖出魂魄。
這時,從陰教中沖出兩人,一人叫道“休傷了鄭兄!”一人腳快,已到了鄭竹身前,手上一把短劍向曾長使刺去。那曾長使大驚,急挺針格住。那人短劍使得極快,劍劍在曾長使臉上轉悠,曾長使抵不住他,厲聲叫道“萬梅,你敢對我下手?”
另外一人搶近前,揮開一把長劍,點倒押住鄭竹的兩名小傳教教人。將鄭竹救起,又給他止住了血,道“鄭兄,我救你來了。”
那萬梅一把短劍逼得曾長使步步后退,竟難還手。突然間,萬梅把短劍劃開,左掌拍去。曾長使急挺掌去接,二掌對接,萬梅退出三、四步,曾長使退出七、八步,一口鮮血噴了出去。有陽教之人急去扶住曾長使。
丘維森然道“好啊!你陰教之人竟敢傷我陽教中人,很好,很好!孫護法,你可看得清楚了?”
救開鄭竹那使長劍的男子道“鄭兄與我們同進教中,雖分兩教,但情誼不減,你要殺他,我們便要救他。”丘維道“很好,很好,郭長老,你說,這要怎么做?”看向一邊沉默不語的郭長老。
郭長老道“千菊萬梅,你……”此時,那萬梅突然“啊”的一聲大叫,一口黑血噴出,往后退了兩步,竟欲摔倒。郭長老急忙搶過去,抱住萬梅,一探他的手腕,臉色大變,向曾長使厲聲道“你下了毒?”
曾長使伸手擦去嘴邊鮮血,嘿嘿笑道“他敢與我接這一掌,我的鉆骨噬心針也不會留情。”
鄭竹道“快讓我看看。”搶到萬梅身前,拉住他的手腕,沉思片刻,皺眉道“果然是鉆骨噬心針。”
郭長老厲聲道“曾鞏,快把解藥拿來!”曾鞏道“他打我一掌,我刺他一針,嘿,你要解藥,先讓他給我打一掌,我再救他性命。”郭長老道“你……”復看向丘維,道“這便是你的人,嘿!”
千菊突然站直了身,道“我們四兄弟當初同入小傳教,約定同年同死,如今二哥外出不及回來,丘維丘長使要殺我三哥,大哥又被你們下毒,好,好!干脆把我們四個都殺了吧!以圖干凈!”
白長使道“千長使莫要說這句話!”向曾鞏道“把解藥拿來!”曾鞏道“要解藥,你先陪我睡上兩夜,哈哈,哈哈!”白長使怒不可遏,拔勾正要出手,卻強忍住了。
孫護法看著殿上簾幕,呆呆出了會神,火光把影子拉得長了。他突然道“上主在天,護我魂靈。千歲泰阿,萬載不停。”他突然說出這句話,眾人不由得都靜了下來。
孫護法看向丘維,道“丘長使,給我解藥。”丘維知道殺鄭竹有理,卻不能毒殺了萬梅,道“曾鞏,給他解藥。”曾鞏不敢違抗,道“是。”取了解藥扔給郭長老。郭長老忙取藥給萬梅服下。只見萬梅服下藥后,猛吐了幾口黑血。千菊鄭竹大驚,正要發問,曾鞏道“死不了的。”果見萬梅臉色轉紅,雖虛弱萬分,但也比之前好轉多了。
孫護法道“丘長使,給我一個面子,把鄭竹除出會便是,不要傷他性命。”丘維冷笑道“恕丘某不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