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你還會(huì)什么東西?我想學(xué)呀?!绷窒u頭道“哥什么也不會(huì),就只學(xué)會(huì)寫詩。你要是想學(xué),就把我屋子中的書都背下來,就學(xué)會(huì)了不少東西?!?
林遐兒吐舌苦笑道“你在玩耍我嗎?那么多書都背下?”林夕道“背下了就會(huì)了,只要背熟了,什么東西都有了。”林遐兒道“那你背了嗎?”
林夕道“沒有?!绷皱趦旱馈澳悄氵€要我背,壞人!”兩人說了會(huì)笑。
林遐兒道“師父,教我寫毛筆字,我寫的不好。”林夕道“來,我教你。”林遐兒移近林夕,右手持筆。林夕坐在她身側(cè),握住她的手教她寫字。此時(shí)貼得近了,聞到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心道“她身上也有香味,悅兒身上也有香味,只是不一樣?!边吔踢厡?,教了一下午,時(shí)間也過去得快。林遐兒學(xué)累了,便把毛筆擲在一邊,倚在桌上休息,林夕見她微衣襟微放,皮膚雪白,想道“遐兒卻比她白。畢竟她不同遐兒,每天都要干活,自然黑了些。”
晚間朱鳳兒過來開了門,笑道“還在寫字呀!快來吃飯吧?!绷皱趦浩鹕硇Φ馈白尡砀缃塘宋乙幌挛绲淖郑瑢懙美鬯懒恕!倍茧S著朱鳳兒去吃飯。
飯吃到一半,朱鳳兒正對(duì)林紅玉笑道“我見他們兄妹倆處得挺好的,你要不多留幾日再回去?!绷旨t玉道“先看看吧,或許過了初六便走?!?
朱鳳兒道“這么早,怎么不多留幾日?”突然大聲咳嗽起來。林政在她旁邊輕輕拍著她后背。林夕道“媽,你怎么了?”走近前去拉著朱鳳兒的手。朱鳳兒搖頭道“沒事,前些日感了風(fēng)寒,才有了咳嗽,還未全好?!绷旨t玉道“那得多注意點(diǎn)身體?!?
日落夜出,天陰氣寒。朱鳳兒要林夕帶著表妹出去玩,自己回了房休息。林夕只得帶林遐兒出去走,游顧在大街上,車馬如龍,燈花如雨。兩人邊走邊看,也甚為開心。待到夜深,便要回去。林夕突見轉(zhuǎn)角有個(gè)身影離開,心中一動(dòng),撇開林遐兒追了上去。趕出老遠(yuǎn),叫道“悅兒!”
那人回過頭來,正是賈悅。賈悅一怔,道“你也在這里?”林夕走過去要拉她的手,卻又停下來,道“你……你在這玩嗎?”賈悅嗯了一聲。林夕問道“你……你怎么樣了?”左問右問,卻是一些普通之至的問題。
賈悅突的長嘆了一聲,往燈火寥落處行去。走到一處大橋下,依著月光燈光停了下來。林夕道“悅兒,你沒和朋友出來嗎?”賈悅不理會(huì)他,轉(zhuǎn)過身去。
林夕道“你……你怎么了?”賈悅幽幽嘆了口氣,道“除了我姐姐、我母親、我父親,從沒有一個(gè)人像你這樣對(duì)我好的,你真的很好,真心待著我,不像別人,虛偽做作。我希望你能過得幸幸福福,真的,是真心話,我希望你能好好下去。林夕,謝謝你。”林夕怔了一怔,慘然一笑,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賈悅看著他,道“我說真的,很謝謝你呀!”林夕大聲道“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duì)我說謝謝,或?qū)Σ黄稹D愀灰獙?duì)我說這些!你……你本不必對(duì)我說這些。”賈悅道“我……我不知道?!?
林夕慘笑道“你……你始終……”賈悅道“我怎么了?”這時(shí),后邊有人叫道“你在這呀!害我找了很久!”跑過來拉住林夕的手。正是林遐兒。
林遐兒笑道“這是誰呀?”看著賈悅。賈悅一怔,冷笑不語。林夕忙抽開林遐兒的手,道“遐兒,你先回去?!绷皱趦旱馈拔也挪唬闩阄一厝ィ涛覍懺娐铮 ?
林夕道“好,你回去寫一百首詩,明天交來?!绷皱趦耗樕豢?,道“你……你故意的,一百首怎寫得完?”林夕道“那便一千首?!?
林遐兒轉(zhuǎn)身便走,道“我惹不起你。我回去寫了,你要早點(diǎn)回來?!绷窒︵帕艘宦?,見賈悅轉(zhuǎn)身要走,忙去拉她的手,卻被賈悅重重甩開了。林夕道“悅兒……”
賈悅道“別叫我!原來……你既然有了你的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