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師尊知道,定會臭罵我一頓!”
枯木道“進不去便只能等楚更雨出來了,我去再找幾位道兄,守在五行山外,等那楚更雨出來。”徐風吟道“若他龜縮在里面一輩子我豈不是要等一輩子?現在殺人是次要,取回寶塔才是首要!”枯木搖頭嘆道“我沒有辦法。”兩人不再說話,低頭吃飯。
林夕等了一會,他們也不再說話,心道“看來他們對前輩懼怕之極,連進也不敢進了,嘿嘿!”
忽聽徐風吟道“落紅還有云散呢?”枯木道“他們與我約定在一處酒樓,明日便去相會。”徐風吟道“哼!馮三娘與楚更雨勾結害我,你可查清楚了?”
枯木道“我師妹在審,不知怎么樣了。”
林夕心中一動,心道“原來馮三娘果真被他們抓了,她幫我盜塔,我可得想辦法救她一救。”
兩人吃過了飯,往外走了。林夕忙起身跟上。夜晚兩人投宿在一家客棧中,林夕跟了進去,也宿了一間。
一夜無詞。待得第二日,徐風吟、枯木兩人洗漱過后,開門出來。林夕便悄悄跟上。見他們出了客棧,往西南方向而去。行了二十多里,又到了一家客棧。
徐風吟走進客棧,樓上云散便已見著,翻身下樓,道“徐公子,枯木兄。”徐風吟道“云散,馮三娘呢?”
云散真人道“在樓上。”樓上又有一道姑望了下來,道“師兄,你們怎么去了三個多月,可追到人了?”枯木搖了搖頭。
徐風吟道“落紅,帶我去見馮三娘。”往樓上行去。林夕見此處高手甚多,不敢冒險跟上去。走出客棧,心道“我得半夜再來救馮三娘。”
那徐風吟去逼問馮三娘,奈何馮三娘一臉笑容,卻始終什么都不肯說。徐風吟惱怒之下想要殺她,枯木阻攔住了,搖頭道“她還殺不得,別動手。我已邀了三名道兄前來,先去接他們。”
林夕在客棧外等了一會,忽見枯木、徐風吟、落紅一起走出了客棧。
落紅道“徐公子,你們去了三個多月可知江湖上發生了什么大事?”
徐風吟道“哦!發生了什么事?”落紅道“令師召集宗門攻打全天教山門,已有七日了。”
枯木動容道“什么?無定子攻打全天教?我去追楚更雨倒還未聽過。”落紅道“那全天教山門在一處危山中,路道難行,且與王世充勾結,有官兵守衛。無定子與聯合帶人已攻打了七日,如今還不見攻下。”
林夕心中一動“若是如此,莫憐他們便無事了。”忽然又想“哎呀!不好,莫憐本是蛇精,昆侖山那幫道士殺進去若看見了她,豈能放過?”
徐風吟道“我師父原來是去攻打全天教了。”枯木道“師妹,我們明日立即去助無定子。”漸行漸遠。
林夕走進客棧,心道“現在便剩一個云散真人,我正好下手。”走到樓上,正見那云散真人正打開一間房間走了進去。林夕已是今非昔比,運轉神功便人不知鬼不覺跟了進去。見房間中燈光甚黯,上邊捆著一個女子,坐在床上,正是馮三娘。云散真人坐到地上打坐運功。
馮三娘忽的笑道“云散,落紅呢?怎么沒跟著你來?”云散道“跟著我做什么?”馮三娘道“我這幾日見你們相隨相宿,鴛飛鴦從,她不跟著你又跟誰了?”
云散怒道“你休亂說!貧道出家之時已無情無欲,哪有什么相隨相宿?”馮三娘道“沒有嗎?那我看錯了。”云散哼了一聲,打坐養神。
林夕心道“此時不救人又更待何時?”使一個百鬼術,射入云散心中,勾起他心中睡鬼。那云散也是不料有人在旁,心中不防,被他一勾,便熟熟睡著了。林夕現了身,叫道“三娘,我來救你了!”
馮三娘嚇了一跳,道“是你?你怎么來了?”林夕上前去解她身上繩索,道“我被徐風吟追殺了三個多月,如今才脫了身,設法來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