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悠的手,沉默不語。
君醉花道“我相信賀法王不會計較這點仇怨,江公子,你若愿入我教中,云姑娘所中之毒的解藥立即奉上,而若公子修行我教神功,定可日漲千丈,乘東風御仙氣,與天地齊壽,日月同終?!?
賀天狼一張臉愈發陰沉,抓著虎椅不言不語。
江晴煙見周圍百余對眼睛看著自己,其中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憎恨的,也有憤怒的,卻不知為何對自己而發。他忽然間心便放下了,也不知是為何放下的。興許先前到了這還有害怕之處,所以才會猶豫不決,不愿入教也不敢拒絕,可此時卻忽然想通了什么。一時間心中豁然一片,坦然一笑。
“入什么所謂的全天教,練什么所謂的神功,又有何用?終究是害人害己。我沒興趣,你要我入教也好,要殺我也好,請君自便!”這句話正要說出,忽聽“砰”的一聲,玉碎噴濺而出,幾片落到江晴煙腳下。
只聽王賢兒尖聲道“你不要送我東西!”眾人把眼光移到王賢兒身上去,只見燕孤云被她推到一邊,臉色茫然無措,張口無語。
燕孤云道“你……玉嬋……你不喜歡我送你的玉佩嗎?”王賢兒道“我不喜歡!”
君醉花哈哈笑道“你們這對怎么又鬧起來了?”
王賢兒顫了一顫,轉過頭來,冷冷看向君醉花,道“你當真又把我送人了?”君醉花不回答她的話,還看向燕孤云,道“孤云,人就在你面前,還不想辦法帶回去?”
燕孤云省悟,道“是,是?!鄙锨耙ダ踬t兒,見到她那冷漠如寒冰的眼神又不禁后退了兩步,道“你……你怎么了?”
王賢兒仍看著君醉花,忽然慘笑一聲,道“你十幾年前騙我入教,教我武功,前前后后又把我送人七次,合著這次是第八次了。嘿,嘿!我總知道的,你無情無義,心狠手辣,只把我當作一件送人的禮物?!?
君醉花變色道“夠了!你如何不知道修煉神功的必要之處?我這幾年何時虧負過你?”
王賢兒頹坐在地,道“沒虧負過……是沒虧負過嗎?君醉花,嘿嘿,花無意,你記得你第一次遇見我時做了什么嗎?你用藥把我毒倒,破了我的身,騙了我和你到全天教來,又接連把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我為什么一直那么相信你?我活夠了,不想再讓你送來送去的了?!?
藤龍法王道“有趣,有趣!”賀天狼饒有興趣的看著,道“是有趣的緊。”
燕孤云上前抱住她,大聲道“玉嬋,你別這樣,以前的事都不管,今后我保護你,我愛你,誰再敢害你我就殺誰!”
王賢兒道“你知道嗎?我身上很臟,用再多的水也洗不去?!毖喙略频馈皠e說這些話,你不會,你不會的,你永遠是我的玉嬋,玉嬋,你別這樣,你和我一起走好嗎?我們離開這里,再不管別的,你別管過去的以前的好嗎?”他激動無比,雙手發起顫來,眼淚也盈眶而落。
王賢兒低聲道“好。”忽然之間,右手從懷中抹出匕首,準確無比的捅入燕孤云的胸口中。燕孤云身體一顫,滿臉的不可置信與驚疑,他緊緊的望著王賢兒,想要開口,卻化出一串哀鳴。
君醉花臉色大變,道“住手!”上前抓住燕孤云后背,往后一拉,將他抱在懷中,只見燕孤云臉色慘白,眼中神采消散,胸口斜刺入一把匕首。
君醉花一雙冷眸射向王賢兒,道“你為什么要殺他?”王賢兒抬頭咯咯大笑起來,道“這世界對你好的人你不要,你對她好的人她討厭你,這總是循環著的。”君醉花道“你不該殺他的?!?
王賢兒道“你不要這副模樣與我說話,我討厭你這樣的偽面孔。你暗地里煉的藥想做什么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話未說完,面門一陣生風,君醉花一只手掌已拍了過來。
忽然之間,一人縱身沖來,右手食指、中指一捏,喝道“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