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吠叫。”四人雖不知此人是誰,但見他武功之高,遠超自己,面面相覷,不敢答話。
藤龍道“少主,這些人自然只會叫。”那人道“會叫還好。”賀天狼道“屬下參見少主!”
那男子道“你是賀天狼?”賀天狼道“是。”那男子道“我認得你。我聽說有個法王被江晴煙斬了一只手,可就是你了。”賀天狼臉上又青又紅又白,張口又止。
江晴煙冷冷環視了洪天寶等人,收了承影劍,轉身離開大殿。那男子看向他,道“他被我的劍氣重創,竟還有力氣離開。此時只要一個人去推他一把,他便要倒了。”
方中詠等人相顧大喜,抄了兵刃跟出大殿。
江晴煙走出七、八步,前面有個婢女迎了上來,道“江法王,教主有事請你。”后面方中詠等人正好跟來,聽到這句話又嚇得轉身離開。
江晴煙斜視后方,道“去哪?”婢女司棋道“去星羅樓。”
星羅樓與攬月樓相對,立在深山密林中,左右清靜無人。神通便在樓上飲茶,江晴煙第三次與神通相見,忽然發現此人不同了,多了幾分溫和與從容。
樓上只有一張桌子、兩只椅子。桌子上是三杯茶、一個小茶壺、一壺開水。唐朝之人多愛飲酒,認為酒是高雅居上的,而茶反而次之,神通卻飲茶不飲酒。
江晴煙在神通面前坐下,司棋便站到神通右手旁。神通打量著江晴煙,道“你被鱗兒傷了。”江晴煙暗地心驚,卻不知該怎么說。
神通道“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知道?你臉色蒼白,全身失力,即使你著力忍住,雙手也止不住輕微顫抖。你傷在劍氣入體上,會使劍氣的只有鱗兒。”江晴煙終于忍不住問道“他是誰?”神通道“我的義子。他不會無緣無故傷你……嗯,是你做了什么事吸引了他,是遁風堂關立德他們去找你麻煩,被你所傷,鱗兒才會出手。”
江晴煙道“是。”神通道“你既受了傷,鱗兒想必也受傷了。”他頓了頓,道“鱗兒本來在深山練劍,不會出來。哼,是有人故意叫他出來找你麻煩的。”江晴煙不禁對面前此人多了幾分佩服。
神通沖滿了茶,道“請喝。”江晴煙端起喝了一杯。神通道“你入我教中,想必也不是真心,只是一時應付,以保周全是吧?”見江晴煙臉上變色,微笑道“你不用這樣,任何人到了這里都未必是真心想要入教,等他體會到神功的神奇之處,方會死心塌地的學。”
江晴煙道“你所謂的神功,便是與人合歡,吸入精血內力的邪功?”神通道“不對!你是誤解了它。你問天地之間,哪處不是強奪強取?天要拿你性命,也不給你掙扎。我強則天下任我取拋,我弱便任人掬取,這向來是正道。”江晴煙搖頭道“正道并非如此,正道是我修我身,我持我心。”
神通立起身來,哈哈大笑道“愚蠢!你站在自己的天地中去想天地,你以為天地真是如此?現實本便是一頭猛獸,你若強了,它奈何不了你,你若太弱,它便挑你下手。”
江晴煙道“天地如何我不知道,我只修我心清明。你所謂的神功,我也看不上眼。”將之前神通在大殿上賜的九冊神功取出來扔到桌子上。
神通搖了搖頭,道“你太幼稚了。”江晴煙道“我幼稚?只怕是你幼稚!”神通道“你認為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江晴煙道“你我不知道,我只看到賀天狼吸人精血,至人枯亡,藤龍陰險狡詐,心存歹毒,君醉花兩面三刀,虛情假意,上上下下都想練什么神功,都是如此。”
神通道“你看到的,便是我先給你們看到的這個世界。”他搖頭冷笑,道“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你有多幼稚的。”
江晴煙不言不語。神通道“九冊神功你不要?”江晴煙道“不要。”神通重重的哼了一聲,背過身看著樓外。
神通道“到了這里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