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寶等人撞見司棋,面面相覷,不敢動作。司棋大聲道“你們在這做什么?還不回去好好用功修煉?”關立德賠笑道“路過,路過我們這就離開。”與洪天寶等人掉頭離開。
司棋輕聲道“江法王,你不必懼他們,這些人全是紙糊的氣臌的。一個瞎兩個聾子,無目找死之輩。”
江晴煙應道“我知道了。”司棋道“這些人就喜歡欺負新人,他們見法王你年輕,又是新來乍到,料你什么都不懂,才敢上來找事。哼哼,以前也來招惹君法王,被君法王一個一個扔進糞坑里,又去找來夜法王幫忙,最后還是向君法王賠禮道歉了才算了。”江晴煙道“哦!他們來得比君醉花早?”
司棋道“也不是,君法王很久前便在教中,我記得自我跟著教主時,他便在了,洪天寶他們是后來才來的。不過君法王經常在外邊,他們那時不認識罷了。唉,我沒想到夜法王竟然死了。”
江晴煙道“你與夜法王很好嗎?”司棋冷笑道“好,怎么會好?這里的人誰都看誰不順眼,誰都恨不得把誰吃了,若非我跟著教主,早要被夜法王吸干了,若不是夜法王,就是賀法王。”兩人邊走邊說,繞過一個綠徑,司棋又道“說起來也就君法王好些,其他的……”
江晴煙道“其他的怎樣?”
司棋道“都不怎樣,賀法王賀天狼殘忍好殺,更好收徒,手下秀和堂人數最多,以前的夜蝠夜法王最愛飲血,殘忍古怪,也愛收徒手下遁風堂像洪天寶、關立德這些人就是他收的徒弟,藤龍法王最古怪,他武功既高,人品又差,教中無論上下老少,只要有受傷的失敗的,他總要落井下石,好的只是冷嘲熱諷一番,嚴重的便有一次,秀和堂的一名高手受傷回來,被他撞見,便被他一掌殺了。”
江晴煙皺眉道“他為什么要殺人?”司棋道“這便是藤龍法王的奇怪之處了,他每見到受傷的人,就忍不住想出手殺人,說是不出手則渾身發癢。”江晴煙道“這是三個法王,那在殿上和我動手的那個人呢?聽你們叫喚他少主,他又是誰?”
司棋壓低了聲音道“他是教主的義子,很少有人知道。以前也只有教主與我、藤龍法王知道,其他人只聽過從未見過。今日也不知怎么了,竟出來與江法王動手。”
江晴煙道“哦!他叫什么?”司棋道“教主叫他鱗兒。少主很恐怖,教主教他的,他都能學會,后來從古學秘笈中悟出一種武功,在全天教中,只怕除了教主,沒人是他對手。”
江晴煙回到宿處時,已值深夜。云悠悠道“師父,剛才那個女人又來找你了。”江晴煙道“玉嬋?”
云悠悠道“是啊!她總來找你做什么?”江晴煙搖了搖頭。云悠悠道“師父。”江晴煙道“怎么了?”
云悠悠道“你千萬不能去練那種功夫,更不能和那女人去練。”江晴煙一怔,笑道“我怎么會去練那種邪功?害人害己而已。”云悠悠輕聲道“那就好,我生怕你會去練。”
江晴煙道“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去練?”云悠悠低著頭道“我不知道,我討厭那個女人,虛情假意,你沒發現她總是在說謊的嗎?”江晴煙道“她……她說謊了?”
云悠悠抬頭看他,道“你果然沒發現。她的很多話都是謊話。”江晴煙道“我以后不信她的話便是。”云悠悠嫣然一笑,道“那就對了,除了我之外,其她的女人的話你都不能信。”
江晴煙見她神情認真,雙眼深情宛轉,不禁心頭一軟,仿佛有什么東西把他的心與她的心連在一起了,道“我只信你。”
云悠悠道“只信我便好,我不會害你,她表面對你好,其實她每一句話都不能信,她在害你。”
當時兩人在苑子間,有風吹來,拂動苑中大樹,滿天樹葉簌簌而下,落在兩人發上、臉上、肩上。
云悠悠抬頭看著江晴煙的臉,道“師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