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整個人也摔下來。
林夕見狀忙沖去接她,沖得快,卻被她正正砸到后背,壓到地上了。莫憐忙下來拉起了他,幫他拍去身上的泥土。林夕見她低著頭,臉蛋嫣紅。豐滿的胸脯貼著自己,伸手認真的給自己拍去塵土,心中不禁生起一股暖意。
莫憐道“喂!你傻呀?干嘛要接我,我摔著又沒事。”林夕笑道“只是一時傻了,不過我也沒事呀!”
莫憐笑道“也是呀!”兩人在樹下坐著,掰開桔子分吃。莫憐道“喂!你到底是什么變的呀?你知道了我的真身,就不能讓我看看你的真身嗎?”
林夕道“我就是人變的呀!”莫憐哼道“說謊!你又不是人。不說就算了,我稀罕知道呀?”林夕道“我就是不說。”
莫憐道“那我猜猜。”林夕道“你猜吧,反正你猜破了腦子也猜不到。”莫憐道“我才不信!你是小鳥變的?狐貍變的?兔子變的?小狗變的?”卻見林夕總是搖頭。哼了一聲,道“我不猜了!”似乎是惱怒他不說,站起身便走。
林夕忙追了上去,道“別生氣呀!那么容易生什么氣?”莫憐道“我就是生氣了!不理你了。”林夕道“我說我是什么總行了吧?”
莫憐轉過身來,嘻嘻笑道“快說!快說!你是什么變的?”林夕道“我……我不是人,也不是妖……我是鬼。”莫憐怔了一怔,道“鬼……原來就是只小鬼呀!哼!我還沒見鬼呢,小鬼,居然騙我,哼哼!不理你了!”向前跑去。
林夕追上去道“我哪騙你了?”莫憐道“你說你是鬼,那你就不怕那毒魚了,哼哼!我還以為你怕呢!”
走到一條河邊歇下,兩人便坐在草叢間瞇著眼曬著太陽。他們一蛇一鬼,都是十分享受。
莫憐突的站起來,繞過綠叢向河邊走去。林夕不知她要干什么,也站起來跟去。卻見莫憐走到河邊將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脫了,“撲通”一聲跳到水中洗澡。
林夕頓時呆了,只見她在河水中嘻戲玩鬧,金色陽光灑滿了河水,粼粼泛花。莫憐潛在水中,又扎出水面,道“喂!你看什么呀!”林夕忙轉過身去,道“沒沒!”一陣臉紅耳赤。
莫憐自然不懂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也不曉什么人間禮節,笑道“傻子,沒什么呀!”在水中洗過了澡,又上岸來。
林夕回過頭去,見她卻沒穿衣服,而是一臉愜意的倚在草叢中曬太陽。一時又呆住了,口干舌燥的道“你……你把衣服穿上吧……”
莫憐應道“哦!”穿上了衣服,瞪著他道“怎么這樣看我?我變回蛇了嗎?”林夕道“沒有。”
莫憐道“沒有干嘛那么看我,你身上也有味,下去洗了味吧!”林夕啞言無語,道“我……我……我就先不洗了。”莫憐向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道“不洗就算了。我們走吧!”過去拉了林夕的手,小跑著而去。
兩人走到山下,便見有條大道直通前邊,走了不久便見遠處有城鄉。到了城鄉,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他們一個二世為人,對什么事物都反常的喜歡;一個久住山上,對外面事物不甚了解。此時兩人結伴倒有許多說不完的話,到山下看到一雙筷子,一盞燈籠都要纏說很久。
話多則快。不知不覺時間便已走遠了,日頭漸漸墜落西邊。此處鄉鎮雖然有所繁華,但多為土生土長的鄉人,說話帶著哩音。林夕竟聽不懂。莫憐天質而成,甚是聰惠,倒把許多話弄明白了。兩人找了客棧,剛住下來,天便黑了。
那店伙嘰嘰喳喳的不知說了一通什么話。莫憐高聲叫道“來呀!要好吃的,有什么好吃就上什么好吃的。”店伙臉上堆笑,都叫大廚去做了。又問道“要酒嗎?”
莫憐聽到酒便怵了三分,連連搖頭道“不要!不要!”店伙道“那客官,先來兩壺茶怎樣?”莫憐向林夕問道“林夕,什么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