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嗎?”林夕道“以前認識,現在不認識了。”莫憐道“什么以前認識,現在不認識了?”
林夕搖了搖頭,心想“此人與陸少游長得極像,卻也不是他了,就像那兩人長得極像爸媽……卻也不是了。”又想“這里會不會還有個悅兒……”想到此處,胸口又似乎有股熱氣沖著。轉而卻又想“即使有一個她,卻已不是她了……”
他們兩人在一旁說悄悄話,卻被那大漢雷世猛聽見了,心生暗怒,暗道“他說什么以前認識梁王,現在不認識了,原來是要說陛下的不好……哼!”想著要如何把他抓了打一頓,逼問出什么。
那梁王飲酒飲到一半,道“眾愛卿,你們可聽說,那李淵攻下長安,已經稱帝,立號為唐?”文官武將都道“已經知道了。”梁王微微一笑,道“他在長安做皇帝便做去吧,只要不犯我地便行。”又繼續飲酒了。
天上烏云漸堆,突然下起飄飄大雪了。那大雪下得紛紛揚揚,遍天都是。林夕見了這雪,便怔住了。想道“那時也是這樣的雪……只是她見得到,而我見不到。如今我見得到了,她卻見不到了。”
梁王站起來,走到欄邊,望著天上大雪,嘆道“好雪!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左右官將都稱是。眾人便簇在一起看雪。突見到不遠處山邊雪地上竟睡了一個東西,似乎是人。
梁王道“那是誰?”有屬下慌忙去看,回來報說“不知何時在那凍死了個人。”梁王眉頭一皺,道“花園中怎么會凍死個人?凍死的是誰?”
下屬道“不知道。”梁王道“把那人尸體帶過來。”旁邊雷世猛道“我去看看。”便帶人走了過去,將尸體扶起,摸著尸體胸口,已經僵冷了。雷世猛將尸體扛起,走到亭中放下,道“陛下,是個死人。也不知從哪進來的,卻凍死在那里。”
梁王眉頭一皺,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查清他是誰!”慌了文臣武將,急欲去查。卻忽見那尸體動了一動,口中嘀喃道“誰呀!打擾了我睡覺!”把這君臣一干人嚇得臉色煞白,往后便退。
那尸體伸手支著地坐了起來,抖掉身上的雪,道“誰吵醒了我?”雷世猛大喝道“哪里來的妖怪!”抄起侍衛一把長刀,猛向那尸體砍去。只見那尸體撐著地跳起,閃到一邊,坐到桌子上,舉起桌上一壺酒,對著嘴咕嚕咕嚕喝干了。長吁了一口氣,道“好酒!好酒!”
雷世猛逼上前去,厲聲道“你是什么鬼怪?竟敢沖撞大王酒席?”那尸體長笑道“我可不是什么鬼怪,不過這里倒還是有鬼有怪的。那大王可是梁王蕭銑嗎?”
那梁王聽他此言,也不懼他,上前道“朕便是。你是何人?”那尸體翻了個身,伏落地上,倚在欄干上,對著天笑道“不要問我是誰,我是風中的詩句,是水中的涼意,雪中的色彩;我是花中的神仙,采擷那萬花中的芳香與清晨的寒露;是寂夜中的靈魂,尋找著那一縷情的痕跡以及心深處的呼喊;我是虛無飄渺、無法尋找的夢;我是那佛前種下的青蓮子,開花人間,謝花人間。”向那梁王蕭銑道“那皇帝,你可知你大難臨頭了?”此話一出,眾臣無不驚怒。
蕭銑笑道“哦!我如何大難臨頭了?”那男子道“你命犯不時,只怕活不過三、五年。”蕭銑道“那你認為你能活多久?”
男子笑道“我是佛前一枚青蓮子,生也由天,落也由天。若要我死,不過閉眼之事,若我不想死,也不過一意之為。”
蕭銑道“來人,把他抓下來!”左右便要上前。那男子忙道“等等!梁王,你先別急著動手拿我,我還有話要說呢!”蕭銑道“你還有什么話說?”
那男子道“我見梁王這宮中鬼怪可多著呢!”看了林夕一眼。林夕早認得此人正是當初殺入魔界,一把快劍無人能擋的李青蓮。聽他如此說,拉著莫憐后退了幾步。
蕭銑道“何意?”李青蓮轉過來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