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追殺你的兒子?”
閆東江搖搖頭,當然不信,可是心里很不安。袁家不足為懼,但加上那神秘的丫頭,自己這邊可就完全沒把握了。
“爹,爹啊……。”
大廳外面傳來急促的呼喊聲,仿佛有人見到鬼了,被嚇的失心瘋一般。
是馬堅的兒子,馬達。
馬達神色驚恐,眼睛瞪的跟牛蛋一樣,一溜煙沖到馬堅面前,抓著馬堅的袖子渾身都在抽搐。
“你怎么了你,大白天還能見到鬼不成。”
馬堅感到好丟臉,這兒子不能滿足自己的期望,修煉不給力也就算了,現在當著這么多人鬼吼鬼叫,讓自己以后怎么見人。
“是見鬼啦!”
馬達哭喪著臉,惶恐而且不安。“袁塵把閆久安打的都吐血了,還在追著打,都追殺到城主府外面去了。”
在場眾人一陣恍惚,難道那小仙子說的是真的。
“老爺,老爺。”
閆家大管家易煙神色驚慌的闖進大廳,臉色煞白一片。“老爺,少爺被袁塵追殺,你快去救他吧,不然少爺要被打死啦……。”
閆東江的臉色剎那間一片蒼白,再無懷疑,急沖沖往大廳外而去。
“我讓你走了嗎?”
楊月嬋冷哼一聲,手腕一翻,月舞刀頓時爆發出一陣陣驚濤駭浪般的能量,沒有刻意的針對閆東江,就已經讓閆東江差點爆體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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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動月舞刀的時間,楊月嬋衣衫飄舞,青絲飛揚,仿佛九天仙子下凡一般。
眾人恐懼,無人膽敢當其鋒芒,皆是駐足原地,不敢有絲毫動作。閆東江眼睛充血,身體顫動,但在月舞刀強橫的氣機壓迫下,他哪里提得起反抗勇氣。
為什么?怎么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袁塵如今名動四方,可就算這樣,他也不過只是聚氣境。而自己的兒子閆久安是慶豐城最杰出的年輕人,他可是兵者八階,進一步就是志峰學院都不能教導的天之驕子。
那么,憑什么是袁塵追殺自己的兒子,而不是自己的兒子追殺袁塵?又是為什么,眼前的小仙女會幫助袁家?
思緒一片混亂,眼睜睜站在原地,心亂如麻,閆東江又不敢去幫助自己的兒子,憋屈的老淚縱橫,只能希望這一切都是做夢。
肖新真默默吞下一口唾沫,就算小仙女會撒謊,馬達不會說謊,就算馬達也說謊,那閆家大管家易煙絕對不會說謊。
袁塵那小子在追殺閆久安,絕壁是真的,麻麻耶,聚氣境追殺兵者,那這小子以后會何等恐怖?肖新真都難以想象。
非但如此,還有一個小仙女在后面撐腰,閆家的計劃恐怕藏不住,到時候自己作為幫兇,恐怕也不會脫離干系。想到這里,肖新真冷汗淋漓,真想上去馬上給袁江道歉,做污點證人,不關我的事,是閆東江指使我這么做的,但自己也惹不起閆家啊!
天吶!
大家覺得時間過得很漫長,也不知道具體過去了多久,袁塵左手拽著一條腿,右手抓著一把頭發,拖著兩個人出現在大廳門口。
“砰!”
半死不活的閆久安被扔雞仔一樣扔到大廳中,他渾身塵土,滿面血污,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很明顯就能看出,他傷勢極重。
袁塵倒是沒有直接打死閆久安,只是打成重傷而已,如今自己雖然頗具實力,但還是靠著楊月嬋撐場子,把事情做的太絕,對自己并沒有好處。
“安兒。”
閆東江連忙撲上去,一把扶起閆久安,淚流滿面,心疼的像是被剜著一樣。
在場眾人皆是神色木訥,看著袁塵,少年的身影在他們的心中變得無限神秘。忽然爆發,一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