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塵,心眼不小。你沒有本事,人家憑什么看得上你,若是自己如今趾高氣揚,瘋狂耍威風(fēng),那和譚香巧當(dāng)初的表現(xiàn)又有何區(qū)別。
昨天就和徐樂功商量了,偏偏今天才來,還是在全城最熱鬧的時間段,他們也是花費好長時間才下定決心的吧!
很可憐額!
搖搖頭,袁塵說道。“我?guī)湍阏f好話可以,但給你擔(dān)保這件事,我沒興趣,你們另請高明吧!”
了解對方的苦就要幫人家么?也沒這樣的道理不是。
譚震臉色一僵,愁苦不已,但現(xiàn)在袁塵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哪能輕易放棄。
“小塵,你就發(fā)發(fā)善心,幫我這一次,等我譚家渡過這次難關(guān),將來必有重謝。”
袁塵看向楊月嬋,后者卻是偏過腦袋去。
袁塵玩味一笑,伸手將楊月嬋的腦袋撥回來,在后者憤憤的表情中問道。“月嬋,你說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給他們擔(dān)保呢,我聽你的。”
頓時,譚震希望的目光都給了楊月嬋,恭敬笑個不停,恨不得鞠躬敬禮了都。
楊月嬋撥開袁塵的手。“別碰我的頭啊!你愿不愿意擔(dān)保與我何干?不過非要我給你建議的話,還是算了吧!你又不欠他們什么?而且……。”
楊月嬋話語沒有說完,其中的意思很明顯,你忘記以前人家用花砸你腦袋的事情啦!
譚震和譚香巧父女二人頓時面如死灰,這下完蛋了,讓人想哭啊!
袁塵點點頭。“嗯,月嬋你說的有道理。”
繼而,袁塵對譚震說道。“好吧!我給你擔(dān)保,把借據(jù)拿出來吧!我簽字就是。”
“啊!”
“額!”
“你?”
在袁塵面前,全是一頭霧水的人。
我點石成金